子时,南移已经回到了单房,崖间的树枝将手臂、腿部划破。南移打开药包,将跌打损伤药擦在患处,药味辛辣,有活血驱风,舒筋止痛之功效。见南移端坐在床上,运行内力,将左掌大肠点、心点、肺点三点连一,放在伤口处,一盏茶后伤口痊愈。
天空墨墨,地平线上释放缕缕红霞,一点紫红缓缓升起,由暗到明,一轮红日喷薄而出,顷刻间金顶寺内朝霞满天,众道士晨练之音响彻云霄,南移茫然不知。南移心想:今天怎么了,全寺道士都像打了鸡血一般,南移皱了皱眉。一挥剑道士御剑刚劲有力,见南移道:“南移师弟,少林寺方丈发来纸涵,邀请我寺去嵩山论剑,王掌门将挑选本门出类拔萃之人下山,故众师兄全神贯注的习武,这可是千载难逢的机会啊!”说罢,南移回到单房,准备“头七”的物品,给亡母烧期纸,以告慰亡母灵魂不散,驾鹤西行。
巳时,见那位头顶罐壶,身形佝偻的老伯携母亲生前的几位好友陈欣夫人、王萳夫人、李月姚夫人、伴随左右,南移跪拜亡母坟头。炽热的火焰融化心灵,几位夫人的喊声与夹杂着的情感在空中弥漫,南移潸然泪下。那老伯从袖口用细绳子穿成串的铜币拿给南移说道:“娃儿,这是你母亲生前兑药的钱,你留着以后备用。”几位夫人接着说道:“娃儿,以后有什么困难,给婶婶们讲,大伙都会帮助你的。”说罢,母亲生前的几位好友都下了山,只有南移默默地站在坟墓前凝视。
南移烧完头七纸后,回到金顶寺内。见一师兄,头顶华阳巾、双眼左右大不一、拥三白眼、鼻梁扁平、下巴较为尖锐、下身着道服,此人姓陈名平。南移见陈平行拱手礼,礼毕,陈平对南移道:“南移师弟今日你下山有何事?”南移答道:“回师兄,今日给母亲烧头七纸。”陈平道:“哦,原来如此,莫要悲伤。”陈平那眼睛转了转,接着道:“南移师弟,明日几时下山摘贡果,可否帮师兄一个忙?”南移道:“师兄明日寅时出卯时归,陈平师兄有何事请吩咐。”陈平道:“你明日下山摘贡果可前往山脚处,看看是否有一人头戴纱罗软巾、额头饱满有亮泽、水型脸、脸部肤色偏黑、脸型偏圆、鼻头有肉有光泽、身穿黑灰色衣服、身后紧随一辆骡车,方圆几十里路的人都认识他,都称他为金老板,他可是一位有钱的大户!你可告知他,陈平找他有些事情,择日当面告知。”南移道:“师兄,你若有事相告,可写封书信,封闭后我将交予金老板。”陈平道:“甚好,甚好啊。”南移又道:“陈平师兄,师弟也有一事相求,不知兄长能否答应?”陈平道:“师弟你说来听听。”南移道:“我自伴随母亲左右,与大山为伴,从未走出过这座大山,嵩山论剑将至,因名额有限,师弟想与师兄商榷,可否让师弟看看外面多彩的世界。”陈平道:“不可不可,这可不行,王掌门绝不同意让你前去。”南移眨了眨眼睛道:“兄长,今日卖药老伯将母亲兑药的钱交给了我,师弟想拿多数钱币给陈平师兄您…以报答谢意。”南移看了看陈平道:“若让师兄为难,师弟告辞。”只见陈平一听到钱,那蜡黄的脸瞬间变得满面红润,拉着南移的手慢条斯理道:“慢、慢、慢,嗯…师弟在寺内年龄较,也没出过门,年轻人总需要见多识广,这样的机会应该让给师弟才是,但这……拿师弟的钱不太合适吧。”说着陈平走进单房,坐在木凳子上,左腿翘在右腿之上,手指朝方形木桌上敲了敲,南移从身上取出多数铜币放置桌子上道:“师兄钱币尽归于你。”陈平用手拍了拍南移肩膀道:“明日我与师弟同去拜见王掌门说此事,可好?”南移接道:“多谢陈平师兄,南移先行告退。”行拱手礼后离去。
金顶寺内亦朦胧
凤目疏眉传道风
风尘俗世浮云去
利欲熏心语自空
南移与陈平师兄一同拜见王掌门。陈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