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妹妹口口赛桃花哟~~情哥哥你莫要走过场哟~~妹妹我心乱赛……”方染接起胡教授的电话，悄声说道，“喂？导师？”

    阿流本就睡得不沉，方染给他盖毯子的时候就醒了，一直没睁开眼，忽然被方染极接地气的电话铃声惊到，瞬间就睁开眼睛。他看到方染穿着不知从哪儿买的一件淡蓝色围裙，一手拿着一柄大勺，面色发苦地小声说，“不是导师……我这粥都煮上了……哎别别别，我这就去。”

    方染噘着嘴解开围裙，看到阿流醒了一乐，“流哥你醒了？饿不饿？我给你煮好粥了，买了小咸菜在冰箱里，你饿了直接吃就成。导师找我有事，我先走了。”

    没等阿流反应过来，刚刚还热闹的家随着关门声又变得冷冷清清。他躺在沙发上好一会儿，伸手揉揉脸。

    赶到刑侦队的方染轻车熟路地摸到何清源办公室——此时已经被胡教授征用——看到一脸不耐烦的舒晴也在。

    “导师，这么火急火燎地把我叫来，到底怎么了？”方染笑着跟舒晴打个招呼，“大小姐，您早。”

    舒晴的脸上明明白白写着“早你麻痹”，倒是没出言教训方染。

    胡教授皱着眉头，“方儿，老何这边接到个案子，有个学生被电动车撞了，肇事人倒是没跑，还带学生去医院检查，结果什么事儿都没有，学生就是喊疼在医院疼得打滚。肇事人不干了，以为是学生要碰瓷儿。”

    “这点小事也值得递到刑侦支队？”舒晴磨着嫣红的指甲，“疯了吧？以后刑侦支队是不是婆媳吵架也要接过来？”

    何清源苦着脸，“我也以为是这样的，可是刚才派人去看过了，是真的疼得满床打滚。医生说不出所以然，什么核磁共振、全都照了，什么事都没有。肇事人怕担责任，就赶紧报警了。”

    方染一向不爱发表意见，静静地蹲在一边看着几个人发愁。

    胡教授摸摸下巴，“按理说这事儿不少见，我估摸着，八成、也许、可能就是巫蛊诅咒一类的东西。”

    看着涂指甲油的舒晴，几个人都一脸希冀。舒晴吹吹指甲，“看我干什么？巫蛊的可能性不大，有实力的巫蛊族我都认识，没谁会把这种厉害的蛊虫用到一个普通人身上，没实力的小杂碎炼不出这么厉害的蛊。说到诅咒嘛……嗯，这块我不熟，不知道。”

    “先去医院看看病人吧，正好舒晴也是医院的医生，带我们过去也不算奇怪。”何清源觑觑方染的脸，悄声跟胡教授说，“另一位怎么没来？”

    “哦，那位昼伏夜出，起不来。”

    “…………”

    到了医院的iu，还没进门就听见一声声凄厉的哭嚎。两个小护士白着脸出来，边走边絮叨，“这是不是什么脏东西作祟啊，拍的片一点问题也没有啊。”“哎呀别说了，吓死人了，以后让护士长来查房吧。”

    眉头紧锁的iu主治医生推门出来，看见穿着警服的何清源，根本没顾上看他身后的那群便衣，“同志，你们可算来了！院长跟我说过了，这事儿要加密，放心吧，我们这的医生护士都打过招呼了。”

    方染心里嘀咕，打过招呼还边走边议论。不过说到底都是普通的医生护士，又不是专业刑侦人员，再怎么说也意识不到严重性。

    躺在病床上的是个年轻女学生，看样子不过二十出头，一张脸哭得有些狰狞，边哭边喊，“医生救救我！救救我！好疼啊！！”

    “操，这绝壁不是装的。”舒晴不知什么时候凑过来，冲着眉头紧锁的主治医生一点头，“你们去忙吧，这里交给我们。”

    主治医生巴不得有人替他接了这个烫手山芋，一叠连声地点头，拉着几个年轻医生立即跑了，iu门咔嚓一声严严实实地关上了。

    被绑在床上一身大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