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的吴曦正坐在二楼墙角
当然,要说为什么,主要还是为了避开旁人的议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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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诸位久等,奴家徐娘,在这里向诸位才子郎君赔不是了——”
随着话音的落下,众人久等的诗会,终于千呼万唤始出来——
“今晚的诗会本来照例由娘子们出题,不过今年与往年不同。既然府君来了,还是要让府君先出一题,诸位答过的,请上青云阶。”
吴曦在一旁听见,心里却是暗笑不已。
别看是这青楼妓馆,这些娘子们设下的“青云阶”,怕也不比那科举通天要简单。
王毅之也没含糊,在三楼朗声喊了一句:
“七夕乞巧,以月为题!”
以月为题……这个命题很宽泛啊!
台下的人开始窃窃私语。
这次来的人里,除了各行各业的龙头老大,也有相当的文人士子。
对于这样一个题目,那些老大们固然不在意,这些人就积极性高涨了……
“我来!”一个穿着丝绸圆衫的公子哥率先冲了出来。
徐娘娇笑道:“先来不妨,到时候也要入得姑娘们的眼才是——郎君请吧!”
那公子哥整了整衣冠,略一思索就开口念道:“七月七日晴,九天九歌灵。人间芳菲尽,鹊桥能复迎?”
“好!”
徐娘当即大赞道:“郎君可谓捷才,那,就请姑娘们品评一二吧”
“郎君捷才——请上台——”一个细细弱弱的声音传了出来。
“哟——这位郎君好福气,请上台吧,丽枫姑娘等着呢——”
“惭愧惭愧,诸位——生先走一步!”那个公子哥拱了拱手,就上到了二楼。
吴曦看见他上来,就虚敬了一下茶盏,示意了一下。
“咦?这位郎君怎么先于某在此?”
公子哥见到整楼只有吴曦一个人,也不避讳,就直接坐到了他身边。
“不过偷奸取巧之辈,不值一提,不值一提!哈哈哈——”
那公子哥闻言一愣,旋即也是大笑出声:
“哈哈哈——郎君真是妙人!在下鲜于令,字仲谋,见过郎君——”
“原来是鲜于家孙郎——久仰久仰,在下吴曦!”
鲜于令赶紧摆手道:“哪里敢当得孙郎之名,不过是家父所取。虽愧受,不敢易之罢了”
吴曦笑了笑,问道:“今日来者,非为府君,即为佳人了——鲜于郎君所为何来啊?”
“吴郎君莫非不为佳人——而为一老叟而来?”
“哈哈哈——可惜可惜,某不比鲜于郎君诗才,不能有佳人在侧了。”
“欸——吴郎君这般妙人,一般女子岂能相配?”
“那鲜于郎君将佳人让与我可否?”
鲜于令先是愣了一下,随后假意色变道:“朋友妻,不可欺!”
“那鲜于郎君不陪妻,来陪我一个男子为何?”
“呃……”
吴曦一推鲜于令,笑骂道:“再不去,美人等急了!”
鲜于令憋红了脸:“在下不好女色!”
吴曦一摊手:“好不好没用,丽枫姑娘都盯你许久了,你今夜怕是上不得塌了”
“你——哼!我鲜于仲谋且去,来时方长!”
说完,鲜于仲谋就大袖一甩,龙行虎步地朝着旁边的厢房而去。
吴曦却是“嗤”了一声:“切,最好的都在上边呢,着什么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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约摸半个时辰过去,第一层的简拔就基本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