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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道,“大先生,您和福伯还有打听到先生的下落吗?他老人家年事已高,平日里只初涉略剑术,此次遭逢大难,我怕”。

    “元显,老爷的事你不必担心,老爷功参造化,必能逢凶化吉。我们只要能保住计家最后的血脉,等到老爷回来,定能重振计家”,福伯突然开口打断步元显的话。

    “福伯,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先生何时学得武学?我们被先生收养多年,不曾听说先生有习练武功啊?”步元显有些吃惊的问着福伯。

    “阿福没有记错,文正与我同出一脉,剑道已达至人之境,世间能败他的人不多,且多与我有旧,与我有仇的也不敢枉杀无辜”,文始先生难得的继续解释到,“步小子,文正他这二十余年已经不再习练寻常武功,世间知晓他武学修为的人已然不多”。

    “元显,老爷,定是去追击那伙贼人去了,我们现在最要紧的就是找到小少爷”。

    “那我们就先寻找到福婶吧,正巧今天入冬前最后一批塞上的羊马被送到堡内,我着人快些画完婶子画像拿去让随行过来的牧羊客辨认”。

    步元显说罢,不再多言。立即吩咐下人去请画师过来。

    不多时,步元显唤来侍从,嘱咐他们拿着画像张贴在城内告示牌上,另附一份让他们拿去询问停留在马场的鲜卑汉子们,在北上的路上是否见过此人。

    马场客栈内,贩马卖羊的鲜卑汉子们正高声庆贺着白天交换来的过冬物资。大堂内酒气冲天,只见这十几位认定这是入冬前最后一场酒会了,也不顾明日早起返程搬迁的事情了。眼见着十几位大汉,摔跤,划拳,劝酒,拼酒,斗酒,老板早已见怪不怪了,任由等人肆意潇洒。连平日里不怎么喝酒的老牧客纥骨牧都架不住众人的哄闹而拼起酒来。

    “老纥骨,今年过冬你怎么备这么多细食,你家的羊我可是想念的狠呐,可惜今年你那里产的少了”。喝得满脸通红,扯着嗓子的拓跋石坐在纥骨牧对面边同纥骨牧划着拳,边有一句没一句的说道。也还浅,但众人此时已然快喝断片了。老纥骨牧没好气的抢过拓跋石手中的酒坛,给自己满上了。答道:“天知道你的肚子能装多少羊,你婆娘都应付不了你,还来我这里讨食”。

    马场客栈的大门突然打开,冷风吹的众人鸡皮疙瘩直冒。众人手里的酒却是不停。只见大头拿着从侍卫统领那里得到的福婶画像进到大堂,一个桌、一个桌得问着众人。

    “他娘的,东子那小子说这群狗东西明天要早起,不会喝多,还拍胸脯保证不会出事。这他娘的是怎么回事”,大头刚骂了一句,就听到老纥骨牧对面一桌的汉子耍起了牧刀,酒坛、桌子、长条木凳被劈砍的丁玲咣当,许是觉得不尽兴,只见汉子从后腰又抽出一把钢刀,双刀挥舞,刀锋掠过四方酒桌、栏杆,桌椅栏杆应声断裂,切口整齐,劲力十足。众人见状,大呼过瘾。

    只见大头被此景气的不轻,但奈何堡主有言,要依什么“天性”管教这些汉子,只能用鲜卑的办法“驯服”他们。但奈何自己打不过他们,这“管教”之法自然不能奏效。放眼全堡,只有堡主和他身边的几位贴身侍卫能斗的过眼前耍刀的汉子。自己也只能干巴巴得看着他们在此嬉闹。

    草草问过四周的酒桌之后,大头将画像留在掌柜的案台上便赶忙离开了这酒池肉林之地。

    老纥骨牧此时也喝高了,刚才来人的军头说的什么他也没听清,见那军头满脸怒气,自己也没去触那霉头问他说的什么,便趴在桌上睡去。梦中,老纥骨牧想起捡来的小家伙便心生笑意,这是上天赐给他这位独身老牧羊人的宝贝,小家伙剑眉星目,像极了当年随军打仗意气风发的自己。小家伙现在应该正喝完奶睡着的吧,正好邻家汉子的婆娘刚生了个女娃,小家伙来的正是时候,不愁没奶吃了。梦越睡越沉,渐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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