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是朗朗乾坤,没有半点云,却突然落下那么耀眼的一道闪电,你说奇怪不奇怪?偏偏,这道闪电光只见有电,却没有雷声?真是怪上加怪!
还有……这世上,被雷劈中的人,就算不是立即变成一团焦炭,那起码也是倒地身亡,同时散发出一阵阵熟肉的气味吧。可你见过,被雷劈之后,还能连蹦带跳,张牙舞爪地高叫的吗?
此刻,在长流镇的街头,就出现了这么一位:
“啊……啊……啊……”
“我死了吗?我死了吗?”
“啊……啊……啊……”
而周围的人,则是一个个都惊呆了,宛如木鸡一般,傻愣愣地看着那公子哥:被雷劈了,竟然没事?
怎么会这样?
愣了好一阵之后,才终于有一个家丁提起胆子来对,对那公子道:“少爷!少爷!好像,你,好像没事!”
“我没事?”那公子哥叫了一阵,也察觉到了,自己一没变焦,二没发黑,身上不痛不痒,无伤无损……嗨!还真是没事!
可是,怎么会没事呢?那公子哥瞪圆了眼睛瞅了瞅那过来招呼自己的家丁,见他也一脸迷茫的模样,便摇了摇头,撇开目光,却看到场中被自己的家丁擒住的父女两人,也是都是惊恐地看过来。
“是你们搞得鬼!”那公子哥立即指着他们大叫道!
那对父女听到这指责,便连死的心思都有了……这也太不讲道理了啊!若是有这本事,谁来街头卖艺啊!
“我不管!就是你们搞鬼,害小爷我出丑!”那公子哥才不管呢,他手臂一挥,“带走!”
说着,就要招呼几个家丁走人。
“闪开!闪开!快闪开……”就在这时,突然随着一名女子的惊呼声,达拉达拉的一阵快马声从街道上急冲过来,远远地看热闹的人群,急忙闪开,一匹高俊的白马,飞快地冲了过来。到了跟前,马还没停稳,一名身着浅绿色短装的女子,朝那公子哥翻身就跳了下来,嘴里急匆匆地叫道:“萧万天!都什么时候了,还在外面胡闹!你家里出大事了!”
原来,那公子哥叫萧万天,他见了急忙赶来的女子,眼神一阵躲闪,似乎有几分畏惧……不过,看到那女子提着马鞭子跑到了跟前,躲也是躲不开了,便咋咋呼呼地答道:“杜玲儿……你又来坏我好事是吧!”
“你爹出事了!”杜玲儿脸上涨得通红,着急地对他大声地嚷道,“你爹……”不过,才说了两个字,又看到周围都是人,强忍住后面的话不说,而是将马鞭子和缰绳塞到他手里,“……你还不快点回去!”
“我爹?我爹在南洋好好的,能出什么事?”萧万天惊疑地接过鞭子,在杜玲儿脸上瞅了瞅,见她满脸焦急不像是作伪,心中立即生起一个不好的念头:难道爹在南洋战场上受伤了?顾不得多问,赶忙翻身上马,打马朝自己家里奔去。
萧万天打马走了,杜玲儿这才看到场中被擒住的父女二人,她对站在靠近的一个萧家的家丁问道:“常贵……这是怎么回事?”
这常贵只是一个寻常家丁,听到自己被抓来问话,心里那个苦啊……这不明摆着的事吗?少爷在这里强抢民女啊!不过,自己说了这话,若是让少爷知道了,日后还不得被少爷扒了皮?可面对杜玲儿的问话,他又不敢不说。正犹豫呢,一旁过来另一个家丁,是这几个家丁的头,叫常福的,朝杜玲儿弯腰行礼道:“回玲儿姑娘话,少爷看到他们在卖艺,没有挂招牌、便来查,不知道是不是逃奴……”
“逃奴?”杜玲儿听到这两个字,不觉地皱了皱眉头,她几步走到那女枪手的面前,“你们的招牌呢?”
是啊……招牌呢!在大越境内,对各行各业的管束都极为严格,无论是摆摊卖狗皮膏药,还是支个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