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喜欢的人,不算最好,但也不错,看不到她的时候,还会很想她
我和阮文毓正面交锋后,其实心里有点后悔,毕竟我和他住楼上楼下,若他要对我下什么毒手,我断然是毫无还手之力的。
好在回去时阮文毓并不在,他在门上贴了张字条,上面写着几个大字:旅游中,有事电联。
苏荷一看到,立马就扯了下来,说道:“你房东是不是有病?这不是正大光明地告诉贼,‘我家没人,欢迎光顾’吗!”
她对阮文毓的智商判定让我甚感欣慰,我掩唇笑了两声,清清嗓子道:“其实这个事,我也有些怀疑,但我住在这里,自然会多照顾一下他。帮扶弱方面,我可是很有心得。”
毕竟,曾经的兰西也是弱得需要我帮扶起来的。
苏荷说:“你也别帮扶什么弱了,先帮帮你自己吧。还是搬去我家住,万一这里被偷盯上怎么办?”
得了吧。我可不想去你家,你爹和你娘那腻歪劲儿可不是正常人受得了的,我心脏不好,又刚失恋,怕受刺激。”我不屑道。
苏荷推了我一把:“哼,谁稀罕你去。”
可经苏荷那么一说,我还是担心了起来,所幸家里没什么偷造访过的痕迹。
但为了安全起见,我还是去药店买了几瓶云南白药喷雾,可治伤可喷狼,居家旅行必备。
躺在床上休息了没多久,就收到银行发来的信用卡还款信息,我心痛地意识到。
如今已经没有老宋这个强大的经济后盾,我不能再三天打鱼两天晒地不顾温饱了,我得拼命赚钱养活自己。
人家都说,从贫穷到富有容易,但从富有到贫穷太难,可像我这种贫富起落都经历过的实属少有,我真是该庆幸自己的心理素质相当高。
上搜索应聘信息搜了一下午,终于选中了福川有名的蓝景广告公司。
我把简历发过去后没多久,很快就接到了他们的电话,通知我明天一早去面试。
这可真是行大运了,放下电话我抑制不住雀跃的心情,跟兔子似的在床上蹦来蹦去,完了又折腾到夜里才开始挑选面试的套裙。
彼时,床上已是和经过二次世界大战一样杂乱,我也没心思收拾,就埋在“废墟”里睡了过去。
清晨,我是被一阵隽永婉约的歌声闹醒的。梦里我正站在领奖台上领什么最佳广告奖,奖品是一张超大额支票。
我在数有几个“0”时,突然跳上来一个画着大花脸的人,一边跳着一边对我翘起兰花指唱道:“正泥花时候,奈何客里,光阴虚费,望箭波无际,迎风漾日黄云委……”
那一颦一笑都是绵绵情意,完全抢了我的风头,我一心急,就醒了。
我怔了一会,才反应过来那是个梦。于是,我翻身准备继续睡,耳边却又是一阵歌声:“想而今,应恨墨盈笺,愁妆照水。怎得青鸾翼,飞归教见憔悴……”
我的眼睛蓦然睁大,这会儿是彻底清醒了。
这声音分明是自门外传来的……
真给苏荷说中了?
可哪个贼会这么有情调且高调地唱曲?莫不是我在医院住久了,有什么东西跟着回来,我撞邪了?这一念头令我忍不住发起寒来。
我手忙脚乱地去找手机,从杂乱的衣服堆中翻找着手机,而那声音也越来越清晰,好像就在耳边。
虽说好奇害死猫,恐怖片里的炮灰大多是些出头鸟,但身临其境才知道,猫抓的心情简直比死还难受。
那声音已经靠近了门边,我一手拿着云南白药喷雾,一手搭在门把上,给自己鼓足勇气,猛然拉开了门。
“啊!”对着空气一声喝,我闭着眼乱喷一通,哪知道风一吹,浓烈的药沫全冲我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