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哥说:“难民数量太多了,光我们蓬莱这点药远远不够。”换上一身短衫就和二哥去采药了。
我偷偷潜进他的屋子,想在水里下毒。刚找开水碗,到他的手札上写着,外面闹了瘟疫,无药可医。三哥就故意让自己感染上了,回来一副一副的试药。直到试出了药方。
我当时感觉我的这点小怨,和他们的大义比起来算的了什么?我没了杀心,就要回岛去,可看到三哥的道袍挂在椅子上,一个洞连着一个洞的。就把他的道袍偷了回来,一个洞一个洞补好了。”
蓬莱上到底是凶恶之徒,还是侠义之士,陈拂最质越来越质疑自己,难道真的怀疑错了吗?难道伯伯的死就真的和他们一点关系没有吗?东君现在又这么说,如果是真的,那就完全可以排除他们的嫌疑了。可是我为什么还不愿意呢?难道是因为楚玥?他们的嫌疑越小,我就越感觉对不住她,是我错怪了她,辜负了她,原来我最不肯原谅的是自己。
他轻轻点了点头,也好等可乐的事一了,我们就回去,此生再也和楚玥相见。
东君知道他在左右为难,也不知道再怎么劝说他。正好玄同出来说二哥亲自炒了几个菜,大家进洞好好述述旧。
陈拂怕玄同看出自己有心事,忙换作笑脸说:“不去,二叔做的饭能吃吗?”
转眼到了该去接可乐的日子了,陈拂去意已决,想帮蓬莱最后提供一些线索,也好治好了他们,他确实再也不想楚玥再承受这份痛苦,也许看不到我,她就会快乐了。
天刚亮他就跑到空无边堂,大家都在。
他说:“伯伯以前交待过我,要是他哪一天我遇到了什么意外,你记住在他家里二楼书房的衣橱里有一个暗门,那里放着一切的答案。我思来想去,也许这事和蓬莱的事有关系。”
玄同说:“回去看看也好,也许就能查到欧阳是被谁害的了。拂儿啊,本来今天决定是由我和你去接可乐回来的,可是不巧外面又闹了瘟疫,我得去那里。我们正在聚在一起商量这件事呢。不如由秦兄代劳了。”
三娘站起来说:“他又不能杀不能打的,遇到危险只能添乱,还是我去吧。”
楚离天说:“你在家老实给我呆着,你到哪里,哪里生灵涂炭,上次禁你三年不许出岛,还有三个月才到期限。我去吧,正好也要去唐三彩那取一样东西,一起把事就全办了。”
在北京下了飞机,楚离天说:“北京我熟,八国联军那会,我还打过洋鬼子,让我领路。”可是把陈拂领进了地铁就出不来了。
等车的时候楚离天穿了一身西装,长头发系在了脑后,站在陈拂身边,好几个过路的人要给这个大胡子钱。
陈拂急忙拉他上了车。
楚离天叹了口气说:“这个,这个,拂儿几年不来北京,怎么挖的都是洞了呢?”
到了唐三彩的店铺伙记说老板去程爱爱的店里了,他们又到了程爱爱的店里,隔着一条马路。远远看到唐三彩和一个大胡子闲聊。
唐三彩说:“爷,您有空到我那瞧瞧去,我家那物件,全是我奶奶在宫里当宫女时倒蹬出来的,您要有瞧的上眼的,我给您打个七折。”
大胡子说:“得了呗你,这可北京六九城,哪有不知道你那就没真物件呀,别说打七折,就是打个三折,爷买个假物件回家,你让我摆哪,摆哪看着不都闹腾。”
唐三彩陪着笑脸说:“这怎么说的话呀,爷,您如果信不过我,去潘家园打听打听我唐三彩的字号,那是有口碑的。”
程爱爱站在肉铺门口,对面站着一位西服褶皱,脖子上像红领巾一样套着黄色领带的男人说话。
西服男说:“爱姐,就看场电影,电影票我都买了。”
程爱爱说:“石头,我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