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没有人能帮我们?”御迟也是血肉之躯无法替他们扛雷,急的眼睛都快瞪出血了。
桃林里响起晨钟般的声音:“东君你还不明白吗?这个男人可以为你生,为你死,也因为你而杀掉你家三十九口,难道不都是这个男人吗?你家做的那些恶事,就算他不找你们,别人也会找你们,就算你们逃的过人,难道还逃的过天吗?”
“贫僧念你这几年积德行善,又为天下众生念经祈福。第三个雷贫僧替你接了。”赤陀从林中走出来又说:
说话间已经到了闪电下面,伸出一只手,闪电离他手心几寸的距离不往下落了,越转越快,慢慢缩成了乒乓球大小。他手掌一翻,抓到了手里,放到了袖子里。
俯下身对玄同说:“还不看看你的小朋友。”
玄同将陈拂抱在怀里,双眼,牙关紧闭。玄同掐了掐人中,丝毫没有反应。
玄同连连叹气,没想到拂儿居然为我而丢了性命,想想这几个月来二人的朝夕相处,早就把他当成自己的孩子了,越想越悲,眼睛里流出了泪水。
“拂儿你这是做什么啊?你这可怎么让我和大哥,玥儿交待啊!”
东君一直以为玄同为她挡雷,没想到是一个不认识的孩子。心里说不出的感激,慌忙跪到赤“求大师救救这孩子。”说着,也哽咽了起来。”
“不碍事,不碍事,要是普通人早就灰飞烟灭了,此子身体具备了至阴至阳两股真气,护住了他的心脉,只是背过气去了。你们只需找些水来,淋在他的脸上就会醒了。”赤陀笑了笑。
御迟在一直帮不上忙,干着急,脸上却没有丝毫表情。附近没水,也顾不了那么多了,提起酒坛子从陈拂脑袋一直浇到脚。几个人大眼瞪小眼看着,陈拂轻咳了几声,慢慢的睁开了眼。
玄同和东君破涕而笑,东君扯出手帕为陈拂边擦脸说:“好孩子我们又不认识,你干嘛要救姐姐?”
陈拂看了看玄同,又看了看东君,心里一酸说:“我想每一对有情人,不要因为仇恨天各一方。”
“来来让我看你伤了没有?”东君脸微微一红。
看到他的衣服七零八碎,后背时隐隐漏出白龙,皮肤完好无损。
东君一愣,白龙似乎从哪见过,却一时想不起来。
赤陀还在一旁,她拉起陈拂说:“弟弟快谢谢大师救命之恩。”
陈拂此时已经完全相信了赤陀,顺从的跪下了。
“东君一个和你末曾想识的人都可以救你,可想这世间邪永远不能胜正。你和蓬莱的那段恩怨也该了了吧?”赤陀把两个人扶起来。
东君看了一眼玄同说:“可是弟子还有心结末了。请大师明示。”
赤陀哈哈大笑跳入进林中,飘出来一段话:“如若无心照明月,何碍明月照神洲。人生何需一场醉,闲卧高岗转春秋。”
东君灵台一亮,赤陀点的正是她这几年所参枯禅之处,霎时间心领神会,连忙跪下,面颊贴地说:“多谢大师指点。东君和蓬莱的恩怨一笔勾消。”
几人看了桃林好久,御迟把裘皮紧了紧冷冷的说
“赤身裸体成何体统,男子虽然不像女子天天梳装,但也应该面容整结,陈拂你看看你现在就像个冰火地狱里跑出的活鬼。”
“我洞中有些衣物,弟弟快点和我换了。”东君捂着嘴轻轻的笑,陈拂就像哪里跑出来的破落户。
“不去,你的全是女人的衣服,我怎么穿?”
“就是男人的也有?”
玄同不解的问:“怎么还有男人的?”
“我平时在岛上做些衣物,出了岛去就会布施给穷苦人家,也算做做善事吧。”
一扯陈批量到了自己居住的山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