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凌为何突然来找他,楚商凌表面虽然说以赏花为由,实则,独孤冽知道他在打探钟离伊的消息。
“皇上,不知道昨晚朕所言,皇上可考虑好了?”
楚商凌淡然笑着,白而修长的手指轻轻地酒樽上。
独孤冽一下子眯起了眼睛,杀气掩饰不住地从那双瞳中倾泄而出。
“初明皇觉得朕会怎么决定?”
楚商凌唇边绽出一缕淡淡冷笑,“皇上自然不肯将最宠爱的婢女送给朕了,不过,皇上若是舍得,朕就不会再追究淑妃之死!”
“淑妃之死,朕会将真凶交到皇上手上的!”
独孤冽冷冷地道。
初明皇收敛了笑容,“朕再容皇上考虑三日,三日之后乃是朕离开瑖国之日,希望到时皇上能给朕一个圆满答复。”
独孤冽只是在冷笑,并不再回任何话。
钟离伊,他断然是不会将她拱手相赠他人的。
他的女人,其他男人怎么可以碰?
自然,二王聚会不欢而散。
初明皇刚刚离开不久,关尚在便求见。
独孤冽坐在榻上,看着已然回到朝中的摄政王送过来的折子。
“臣参见皇上。”
“嗯,免礼,关将军有何要事?”独孤冽淡然问道。
关尚在略怔了一下,有些犹豫,却又想起了钟离伊那双委屈的眸子,初明皇那看猎物的放肆的眼神,终是拱手轻声道。
“皇上,臣无意间遇到了初明皇和钟姑娘……”
“什么?”
独孤冽冷然反问,有些惊讶地看着关尚在。
不过,他的脸色,终是阴沉了一会又缓了下来。
关尚在乃是他的得力将军,虽然他并没有将皇上之权放在眼中,然而,却是整个瑖国的得力将军。
“臣看到了初明皇调戏钟姑娘,还有……他们的对话。”
关尚在顿了顿,思量了一下,终是将话说得更委婉。
“臣听闻,初明皇逼钟姑娘下毒毒害皇上,然,钟姑娘终是不肯,二人拉扯,臣按捺不住走了出去,这才令得钟姑娘离开尴尬处境。皇上,初明皇看来乃是狼子野心,不可轻视。”
关尚在聪明至极,他不会明目张胆地为钟离伊说情。
因为过于直白,只会让独孤冽怀疑他的动机,他喜欢钟离伊,但和她绝对不可能,断然,也只能为她委婉说说情吧?
独孤冽脸色蓦然如快下雨的天空,阴霾不断。
“可是真事?”
“臣不敢欺骗皇上!初明皇原为昭国先皇的附马,却暗中招兵买马,拉拢权势,加上朝廷对残忍的先皇信心已失,故而都暗中站到了附马这一边。初明皇的野心,绝对不是占有钟离家江山如此简单。”
关尚在淡然而道,独孤冽的脸色越来越阴霾,唇边勾勒出一缕冷意之笑。
连关尚在亦看到初明皇威逼钟离伊,那就说明她并没有骗他。
这几日来,他亦暗中让李略盯着初明皇,但是他那边亦有暗卫,自然也不好跟踪。
如今,关尚在亲自将这些一一道出,自然更令独孤冽暗生怒气。
“朕知道,初明皇一向就不安好心,朕的女人,竟然也公然敢向朕要!”
独孤冽冷然地道,关尚在暗惊,初明皇的淑妃被害于花船上,二帝如何协商,他还是不得而知的。
如今听独孤冽的口气,那明显就是欲讨要钟离伊?
“皇上,我们如何是好?钟姑娘的事倒可放于一边,但是他却要毒害皇上,实是罪不可恕!”
“钟姑娘的事可放到一边?朕何时说过要将钟姑娘放到一边了?是朕的人,就不能让任何人染指!初明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