误时间,转入正题道:“师弟只想能在落英大会夺取奖励,所以才保留一手,不出招也是怕被别派知晓风声,从而避免对阵失利而已。师弟与我一直在山上修行,并未修行邪派功法这点我可以向您保证!”
六长老说道:“但这并不代表他对你也并无保留!”说罢,便不顾阻拦,举剑劈向陈途远身后。
陈途远一把抱住六长老双腿,接着又空手攥紧六长老剑尖,这才算制止一二,接着又把剑尖挪到自己胸口紧要位置,恳求道:“采扬五岁时便与我相识,八岁便由我替各位师长授业传道,如今师弟未及弱冠,而我与他已经相处十余个年头,师弟本性良善,或有错事也是一时糊涂,如果真要杀就杀我,只求给师弟一次机会,以此来证明他别无二心!”一番言语皆是由心而发,情真意切,加上献身求死也要为采扬求情的举动,让六长老也不得不重新考虑一番。
迟疑半息,问道:“如何证明他未修邪法,别无二心?”
陈途远见六长老被说动,立即道:“落英大会时,四派长老齐聚,采扬为求奖励,定然竭尽全力,到那时是否再有藏私一看便知。”
六长老思索一二,转过身去,冷哼道:“落英大会,就等他一次机会。”说完,收回长剑,飞身回到看台坐席处。
几位长老皆在原地,把一切都看的一清二楚,这时伯阳长老道:“采扬宅心仁厚,性纯质朴,化神两次或真只是因两次结成金丹而已。”六长老并不答话,只是默默看着台下,心中想着往事。
四长老看不惯伯阳长老模样,讥讽道:“早不说,晚不说,现在才说。若六师弟真做了大义之举,采扬的仁心也好,二心也罢,还不统统都要变成死心。”其中意味非常明显,就是在说这些人老奸巨猾,事后才当和事佬。
伯阳长老被怼,并没有像九长老一般顺着语气息事宁人,反而继续换了一种口气道:“不知云英长老又做了什么?还不是一样和我们这些老家伙坐着看热闹,既然想庇护采扬,为何没有半点阻拦,若不想庇护采扬,那老朽的话,不知怎么又惹四师姐生气了?”
几位长老以四长老年岁最,单看面容伯阳长老也大了她三旬不止,一会儿叫她道号,一会儿又叫自己老家伙,最后再称呼一句四师姐,其中韵味谁听都明白,这时在指责她五十步笑百步。
五、九、十这三位长老年岁都比四长老大过许多,但平时没少被身为女子的四长老怼,偏偏这个的女子还是自己师姐,心有怒口不能言,此刻见机纷纷劝伯阳长老道。
“七师弟,咱都这岁数了,三言两语还计较什么”
“七师兄,咱都这岁数了,三言两语还计较什么”
“”
三人一语,加上伯阳长老,就如同四个老头合力欺负一个姑娘,四长老顿时陷入敌众我寡之境。
关键时刻还是大长老止住纷争,出言道:“好了!老五、老九、十、还有四,采扬的事你们不必再管,我自有定夺。”
众人自然不在此事上再做毫无意义的争端,只是宗门劫难,大火焚山犹在昨日,皆因一个能蜕茧化神两次的人引起,而那人同时修习道魔两套功法,才显露如此异象,这次又有一名弟子同样化神两次,不得不让人多了一份猜测。
同样是天赋异禀,精进神速,同样是蜕茧化神两次,身负守山之责的刑剑长老已经失责一次,就不能再失责第二次。
采扬举动还看不出异样,但陈途远作为大弟子肯如此担保,就在一定程度上说明采扬并不是众人想的那样,而不管如何,这一切在落英大会都会有解释。
六长老给了采扬一次机会,自然也代表众人给了采扬一次机会,大长老见此有个说法,另寻话题道:“老六,途远弟子那一剑,你觉得功力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