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轩绕着路来到药庐后墙,躲在屋后观察他们究竟要怎样?
只见为首一人正是前日被徐轩剥光衣服的侯玉,此刻又换了一身翩翩儒服,不过面色与儒雅一词相差甚远,现在正指着肖竹道:“徐轩偷我衣物又暗自偷袭打伤我,在山下我乃王侯子孙,在山上我更是明涵师尊座下高徒,徐轩伤我辱我实在可恶,今天观涯非要给个说法不成!”
肖竹素来无争,此时被一个弟子指着鼻子叫嚣仍看不出动气,说道:“师弟自上山之后一直与我师兄妹在一起,何来偷你衣物之说?”
侯玉道:“是趁我上山昏迷偷的,不信就交出徐轩,让我和他对质!”
肖竹并没理会他所说,又问道:“徐师弟为何要偷袭打伤你,难道就为了你一身衣裳?”
侯玉眼珠急转,编了个借口道:“开山之时,我们便与他有过节,如今怀恨在心也不是不可能!”
肖竹道:“那开山之时的过节又是谁挑起,能否先说个明白?”侯玉见肖竹实在不好对付,当自使了个眼神给左右。
一旁李冠道:“那贼厮在饭堂递水打杂,把粥水泼我们侯爷身上了,侯爷大度没和他人一般计较而已,岂料他反而以怨报德,伺机陷害侯爷!”
李冠说辞实在颠倒是非,睁眼说瞎话,明明是他三人围殴徐轩一人,最后把粥饭倒在徐轩身上而已,加上称呼徐轩一口一个“贼厮”、“人”分明就是要让对方生气,从而搅混水更好找借口而已。
身后方勇带着一众弟子不干了,激愤道:“侯爷这般大度,徐轩这狗贼竟还如此对待我家侯爷,我看不下去了!”说罢,就举剑冲向肖竹,口中仍喊道:“交出徐轩!交出徐轩!”身后众弟子受其挑拨,看似就要追随方勇一起踏平药庐。
肖竹见这帮人总想着动手,也好似生气一般气息明显要深沉一些,摇头道:“争个清楚再动手不迟。”说完,上前迎战方勇。
方勇见肖竹高瘦清瘦,还以为这就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酸郎中,喝道:“刀剑无眼,你且看好!”刚话完方勇就觉背后有人拍自己,一回头发现肖竹不知怎么地又出现在身后。
再次对身后之人挥剑,只见眼前肖竹又消失不见,还未回头只觉身后又有人在,只不过这次不是轻轻一拍,而是大力一推,方勇止不住自己身形,踉踉跄跄与身后众弟子挤作一团。
方勇无智,可此刻也知道眼前这个瘦弱青年比自己厉害太多,两次出现在自己背后,若是手中持有利器,估计自己命不保,当下停在原地不敢妄动。
原本指望李冠搬弄是非,方勇挑动人心,一举砸了这个破药庐,没想到一向威猛的方勇,此刻却先怂了下来。
先锋失利,侯玉只能再让李冠出言挑拨,李冠兀自道:“侯爷原本只是来疗伤,没想那贼趁侯爷受伤时候暗自偷袭,有失公允,其实我们前来无非只是讨个公道,敢不敢让徐轩和侯爷一对一比上一次。”
肖竹来了兴趣道:“哦,那赢了如何,输了又如何?”
李冠说道:“贼赢了,我们只怪自己技不如人,所有恩怨一笔勾销。”
肖竹问道:“那输了呢?”
李冠得意道:“我们侯爷乃是千金之体,那贼多番冒犯且打伤我们侯爷,谅是金山银山他也拿不出,只管他跪下磕头叫三声爷爷,我们便放过他!”
肖竹一笑,朗声道:“师弟出来吧!”
原来肖竹早就知道徐轩来到此处,只不过先前一直护着徐轩,硬是没让来人闯进药庐一步,此刻好似脑中有了对策,所以才呼唤徐轩出来。
此时徐轩从药庐现身之后,人群再次嘈杂起来,方勇一见徐轩,对着身后喊道:“就是那贼,大家一起!”只见肖竹面色一寒,双目精光爆涨,摄人心魄的凌厉之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