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轩服了一些清热药草便回屋休憩,感觉怀中二黑昏昏沉睡,体温滚烫如火,恰好自己也是火气上涌,又把二黑掏出来放在枕边,毕竟现在不是冬天,挤在一起太热反而睡不着。
独自摸着二黑狗头道:“你我狗命真是不错,现在温饱不愁不说,还有了兄长父亲与师尊。”
若是以往,二黑定然汪汪不断,呼应徐轩所说,可现在一动不动,也不知道二长老究竟喂徐轩吃了什么药。
不过徐轩自是相信二长老不会做出伤害二黑的事情来,所以也就从未过问肖竹师兄。不一会儿,肖竹给的药效发挥作用,徐轩内火消退,鼻孔口舌也是俱感清凉,不想多想身边琐碎,盖上薄被与二黑一起沉沉睡去。
当双眼闭合时,时间就不再脑海中停留,神志恍惚间,徐轩只觉脑中记忆片段重复,许多场景似曾相识,自己从头到尾又走了一遍,冥冥中又见一人站在徐轩面前,似有无限悲伤般感叹道:“你我不曾白头到老,又怎知白头是什么滋味?”
徐轩想起了肖青,想起二人屋前商讨长老弟子为何需要美容丹药时,她也说过同样一句话。
心中不自觉地温情流露,徐轩下意识的就要将两个场景片段重合,这举动似乎触及心里某个不得了东西,徐轩脑子里某根弦猛烈颤抖起来:“不!不!不!这不是肖青说的!不是肖青说的!”
意识认定这不是肖青所说,口中又喃喃地念了一句:“你我不曾白头到老,又怎知白头是什么滋味?”说完那根弦才慢慢放松下来,半梦半醒之间,那人就好像来到了自己身旁,徐轩潜意识里提醒自己:赶快醒来,赶快醒来。
就像溺水许久的游子被大水冲到了家乡,看着湖边洗衣捶布的亲人,既渴望呼吸新鲜空气,又希望能和她们重逢一样。
终于在声声切切呼唤中,徐轩意识从深沉中醒来,只见肖青坐在床沿边上,抱着二黑满脸羞红道:“什么白头到老,我以前只说过白发”说罢竟不再理会徐轩,把红通通的脸颊贴在二黑身上,独自跑远了。
只是二黑昏睡之时,体温如火,越贴越烫,用来遮羞倒不能奏效,反而还颇替面容增添光彩,徐轩看着远去肖青背影,再见床前被缝补好的衣物,方才明白肖青是送衣服来的。
自己这件衣服是木翠儿所赠,又被肖青缝缝补补,用针线织了来回双道保证口子不会再挣开,徐轩摸着衣服上的补丁,一时脑中潮起潮落不断。
山中日子说来其实清淡无味,无喜无悲,除了与师兄师姐同门之间一点问候打闹之外,更多的是入定清修。
徐轩上山不知不觉已经快两个月了,也是在机缘巧合之下得到白镯与长铃,在师尊赏赐之下得到乾坤臂后,又修炼功法驱赶侯玉,说来也是惊险,若不是无意中激发长铃,徐轩早已身首异处。
在得知癸水功法可行后,徐轩也是每日用功不辍,并且逐渐了解如何自身真元与宝物如何运用的关键。
白镯怎么输入灵力都一样,仿佛就是一件死物,而长铃只要输入一点真元,上面的法阵自会运转数个时辰,在利刃或者攻击触及身体时,长铃自会由佩戴者体内传出一道法诀震开攻击,侯玉的长剑也是那时候被震飞的,一想到这时徐轩就不停地摸自己脖子暗叹道:这子自命不凡,戾气是真的重!
再说二长老赐予的乾坤臂,外表看来平平无奇,黑黑沉沉,像是以不知名金属打造,与徐轩无闻长棍的材质颇为相似。
徐轩想着肖青的须弥袋既然能装进那么多东西,自己乾坤袖自然也可以,说着右手拿起无闻长棍注入真元,脑中默想将它存放进乾坤袖中,果然无闻长棍光华一闪,就此不见。
乾坤袖注入灵力之后与徐轩混为一体,徐轩感知长棍就收在护臂之中,可是又不是和护臂内的山水野兽在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