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了。
青皮的表情,我闹不懂是快活还是痛快,反正是非常的奇怪。
后来,数年后,青皮跟马六花不知怎么搞到了一起。
他跟我说,那次虽然没什么感觉,可让他很是震撼,记忆深刻,并难以忘怀。
她临走的眼神,更是让他觉得这个小丫头独特,让人爱恨交加。
虽然我不懂这种行为有何不妥,但我觉得他们搞的过火了。
我却没法阻止。
这是一场纯粹的恶作剧,他们只是觉得好玩。
马六花无所谓,也当做恶作剧罢了。
她做罢,心安理得地吃起鱼,然后,一个劲地赞鱼好吃。
一连吃掉3条鱼,马六花这才心满意足,说了声,我走啦!
冲着青皮和我抛过来一个眼神,扭头走了。
我觉得那眼神火辣辣滴。
“小骚货!”
甘果嘀咕了一句。
小陕又开始担心马五花找麻烦,问青皮怎么办?
青皮一直不做声,不知他心里想啥呢。
听了小陕的话,也不作答,只是他看了我一眼。
我明白他的意思,有我在,马五花不敢把我们怎么样。
那时,我身上带电的本事,在枣泥簌已经很出名,被看做有特异功能。
马五花对我颇有点忌惮。
我已经可以罩着他俩了。
后来,我想想,其实青皮的那个眼神,还有另外一个意味。
就是交代“后事”。
他将兄弟们托付给我。
只是,当时我并未领悟到。
第二天一早,不见了他的人影。
那年,他初中毕业。
我们谁都不知道他去了哪里。
老皮其实还有个儿子,年长于青皮,我对他没一丝的印象。
因为在我出生时,他就已经不在了。
怕凤睹物思人,让豫凤难过,老皮将他所有的物品,连同唯一的一张照片都烧毁了。
听说他很聪明,学习成绩在班里很拔尖。
长得像豫凤一般白净,性格也随她,开朗爱笑。
同老皮急躁,火爆的脾气截然相反。
如果他没死,以他的成绩,应该上大学了。
如果他没死,豫凤就不会因伤心过度,身体早早垮掉,现在或许还活在人世。
可惜没有如果
我能想象到的是,那天,大哥一定兴奋的像是小鸟一样。
春游,每个孩子都莫不期盼。
豫凤给他烙了春卷,还煮了鸡蛋。
班里还带了一口锅,锅碗瓢盆,还有肉和蔬菜,可以野炊。
这是多么快乐的一次出行!
可却成了跟豫凤的永别。
他一个猛子扎进河里,头触在暗礁上,就再也没能站起来。
十分钟后,同伴才感到不妙。
老师们被动员起来,沿着河水向下游搜寻。
结果活不见人,死不见尸。
豫凤的到消息后,嗷地一声就倒在地上,昏了过去。
到了第三日,大哥的尸体在下游数十公里外被打捞上来。
浮肿的不成人样。
看到尸体,豫凤再次昏过去。
豫凤大病一场,整整卧床一年,整日以泪洗面。
家中的重担都落在老皮身上,早出晚归地,间歇的空档,还要回来照料豫凤的饮食起居。
一年后,豫凤的病情好转,她向老皮提出再要一个孩子。
老皮想都不想地拒绝了。
以她目前的身体,怎么可能再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