产后,杏娘恢复得很快。
没几天就下床了,又不免挨了婆婆的斥责,杏娘就当没听见。
她整个人精气神都不一样了。
身材丰腴不少,臀更浑圆,胸更显眼。
也更有味道了,举手投足都有引力。
那对杏眼更闪亮,那张杏脸更加神采。
甘果说枣泥簌有佳人,正值八月枝头熟杏,色美味更好,乃杏娘也。
这甘果不愧是奇才,有妙想,愣是把杏娘这花名叫开了。
不论俗人还是雅人,都觉得这个名字好听,也贴切。
后来就连老甘都喊上了。
可见这名字直抵人心。
云老太老来得子,想抱孙子都要想痴了。
本来对杏娘一肚子意见,见人就数落她的的不是。
可自从有了豆粒,姜老太对她的态度才有了1八0度的大转变。
就差点把她当菩萨供起来。
小豆粒生下来,奶水不够吃。
云老太埋怨杏娘爱臭美,担心身材走样,吃的太少。
她怕饿着小豆粒,从早到晚换着花样,变着法子煲汤烧菜,给杏娘吃。
今天炖花生猪脚,明个炖老母鸡,后个炖黑豆鲫鱼汤。
听着个啥食材能催奶,她就让云京派人立即买回来。
在灶台前,挪着小脚,猫着背,忙个不停。
云京请了个帮手,被她给赶走。
自己还能动弹,花那个钱干啥?
杏娘却叫苦不迭,这样吃下去,还不把自己吃成猪猡?
她就或明或暗地软性抵制。
云老太端进来,前脚刚走,她将碗里的肉挑出来,搁进饭盒。
这个暑假,我过的无比孤寂,长日漫漫。
甘果在歌舞团,功课紧的时候,连周末都不能回。
小陕则是一蹶不振。
老陕捏骨捏过头,竟然操起针管,给人打针,结果,死掉了。
一辆长江750边三开进小陕家,将老陕拷住带走。
还好认识人,运作一番,只判了2年,倒是赔了不少钱。
老陕被抓以后,小陕就蔫了,躲在家里,也不知道干什么,期末成绩倒是突飞猛进。
2年后老陕出来,语重心长的对小陕说,
“儿子啊,你以后要么别学医,要学医,就一定得拿到上岗证啊!”
青皮还是沉迷气功,整日不见个人影。
只有我一个闲人,到处晃悠。
实在没处去了,就跑到坡上,坐在骑马墙上,向对面张望。
如果两扇窗向外开放,可见窗台两盆鲜花,窗帘遮挡住屋内。
我就什么都不做,紧盯着窗内的动静。
庭院的外墙是蓝色,在强烈的阳光下无比耀眼。
紧贴墙边有一条狭长的花圃,八瓣的格桑花、红毛将军的凤凰草、追太阳的牵牛花,还有一些叫不出名的花草,蝴蝶与蜜蜂飞舞。
一条小水沟,从窗前流淌。
岸边长着几棵粗大的桑树,枝繁叶茂。
桑葚熟透的时候,路面都是紫黑色的。
葡萄藤从墙头爬出来,同花草汇合,院墙被掩映在花草树木中。
院子里两棵高大的橡皮树,高出院墙许多。
窗户内是杏娘的起居室,她独自带着豆粒住。
云京偶尔回来,最多小聚一两天,就匆匆离去。
花草是杏娘种下的,她喜欢养花。
为此,还向养花高手老甘讨教学习。
庭院变成花园,处处是花,处处闻香。
我坐在骑马墙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