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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着随风摇曳的窗帘,希望间隙更大点,屋里好看得更清楚点。

    我知道,此时,杏娘一定在哄豆粒入睡,哼着摇篮曲。

    歌声温柔动听。

    她挽着发髻,贴身的小衫,露着脖颈,胳膊和长腿,亮晃晃的皙白。

    老远就闻到奶香,香甜醉人。

    在哄睡豆粒后,她会拉开窗帘,舒展腰肢,呼吸几口新鲜空气。

    有时她还会点起一根香烟,老练的吸上几口。

    这里是后街,行人稀少,树影婆娑,清幽静谧。

    在这里,会让人觉得时间停住了。

    偶尔,小贩叫卖声,打破这种宁静。

    毛驴子也不忍心打破安静,慢悠悠地走过。

    木板车厢堆满水果,有油桃,水蜜桃,大白杏,树上干杏,或大西瓜,哈密瓜、香瓜…

    突然,瞧见窗帘抖动。

    我登时心跳到嗓子眼了。

    千呼万唤始出来。

    帘子被拉开,露出杏娘的身影。

    同我想象的装扮一般无二。

    她喊住小贩,叫他称上几个香瓜。

    小贩应和一声,称好瓜,小跑着来到窗下,递给杏娘。

    杏娘一手接瓜,一手递钱。

    一对的手臂,在阳光下还会发光,更加的白嫩诱人。

    如果窗户紧闭,我就清楚杏娘不在家里。

    我只好无聊滴坐在墙头,或看着窗户发呆,或躺下迷睡。

    搁在往日,我们仨会坐在墙头,等待窗户打开,看屋里走动的人儿。

    她或坐在窗台梳理头发,涂抹雪花膏,或打开录放机,在屋里跳舞。

    跳的太好看了,我们站在墙头,也跟着节奏夸张地扭,结果纷纷从墙上掉下。

    有一次,还看到云京从后面抱住她,两只手在前面揉来揉去。

    瞧的我们呼吸都急起来。

    后来,男人抱起女人,窗帘被拉上。

    气的我们直骂娘。

    我注意到,女人被抱起,顺手勾住帘子,目光飘向我们。

    她那个神态,让我有奋不顾身去解救美人的冲动。

    再看到云京时,我们怒目相向。

    他是我们共同的敌人。

    有时,我会想起小陕快活的样子,勾得我心头痒痒。

    于是,夹住墙头,伏在上面,撅着勾子活动。

    闹得满头大汗也没找到快活,只好放弃。

    我想起杏娘给我洗澡时说话,要动小手术。

    又想起小陕的变化,我似乎明白了什么状况。

    看来我和甘果真有问题。

    我正为此事而琢磨,忽然瞧见窗户被推开,我心里一紧,嗓子眼都干了。

    我看到杏娘露出半身,在冲我招手。

    那一刻,我打敢相信,忙揉揉眼睛。

    手上都是土灰,反倒迷住了眼睛,急忙用汗衫擦。

    没错,杏娘是在冲我招手。

    我确认无疑,急忙抬腿就蹦下墙。

    一阵风地就跑到窗户下。

    沟水清清,哗哗流淌,像是欢歌,还闻见了花香,混合着奶香,真是令人着迷。

    杏娘打着哈欠,一定是午睡醒来。

    前面浑圆凸起,让我想起豫凤蒸的枣花馍。

    每年过年,大约年二十五开始,豫凤就开始张罗着蒸馒头。

    一连要忙碌两三天,蒸够半个多月吃的。

    最后一天,专门做枣花馍。

    形状可真漂亮,有的像蜻蜓,有的像蝴蝶。

    最让我吃惊的是,特大号的馒头,比平时吃的足足大三四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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