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句顺口溜在枣泥簌传的很开,几乎男女老少都知晓。
“春暖花瓣粉,秋凉豆汁嫩,冬寒牛奶滑。”
从字面上来看,是在讲三样东西:花瓣,豆汁和牛奶。
如果单纯地这样理解,就没必要闹到妇孺皆知的地步。
这实际是说一个女人洗澡的事,画面极其的香艳。
春天啊,女人的浴桶里漂浮的是粉红的花瓣儿。
秋天啊,女人的浴桶里荡漾的是新磨的水嫩的豆汁。
冬天啊,女人的浴桶里是滑动的是绸缎一样顺滑的牛奶。
女人的肌肤啊!
粉!
嫩!
滑!
这个女人就是杏娘!
枣泥簌最会泡澡的女人。
杏娘除了会洗澡,还特会吃。
一年四季不间断地吃两样东西:凉粉和肉冻。
这两样吃多了,好处多多。
除了使女人皮肤细腻和光滑,并且还让皱纹消失,增加弹性。
男人说杏娘是枣泥簌最漂亮的女人。
女人说杏娘是枣泥簌最风骚的女人。
即便过去10年了,我仍然认为男人和女人说的都很正确。
男人在说杏娘漂亮时,眼睛热切,吞着口水。
女人在说杏娘风骚时,语气并不那么的善意,空气里飘荡着酸味。
可在我看来,杏娘的魅力恰恰就在这里,永远充满争议和话题。
杏娘就是杏娘,她是独一无二的,不可复制的。
基于杏娘如此会洗澡,女人们断定杏娘的骚劲,是泡澡泡出来。
她们碎嘴时,不屑一顾。
回到家里,关起门,跑进菜地,爬上杏树或桃树,采树上的花瓣,然后,洒在浴盆里,有模有样的泡起花瓣浴。
牛奶浴吧,太浪费,太奢侈,不是谁都舍得,就是舍得,可也用不起。
不过豆汁浴就很平民化,几乎家家都有条件泡。
那时,枣泥酥的女人纷纷磨起豆汁。
去串门,闻到的不是花香,就是豆汁味。
宰了家畜,必要熬制一锅肉冻。
关起门来,偷着煮凉皮,炖肉冻。
可女人们泡也泡了,吃也吃了,就是没吃出杏娘身上那股骚劲来。
自家男人的眼神还是追赶着杏娘的身影。
所以说,杏娘是模仿不来的。
有人会说,顺口溜不全呀,一年有四季,这才三季,怎么漏了夏天呢?
先夸一句,你真是个有心人。
至于杏娘夏天用啥洗澡,对不起,没人知道。
因为没人看过。
大伙为这事,已经猜想了好多年头了。
从这呀,已经引出了最出名的枣泥酥大猜想:
夏天里,杏娘用什啥泡澡?
枣泥簌的老少爷们想这事,已经快耗尽脑浆,想破脑袋啦。
可就是想不出答案来。
枣泥酥的男人可以不知道,也不关心哥德巴赫猜想是什么,可不能不操心枣泥酥大猜想。
那时,或干完农活,或下了班,填饱肚子,夜幕降临,缺乏娱乐的枣泥酥,男人们成群地聚在一起谝传子。
谝着谝着就谝到了枣泥酥大猜想上,就此问题展开讨论和联想。
谈论这个话题,在当时可是潮流,是时髦。
谁要是能说服了对方,那可能就让人高看一等,牛掰极了。
有人说,夏天啊,杏娘是用西红柿泡澡,因为菜园子里,西红柿挂的一坨一坨的,现摘现泡,简单方便还经济实惠。
有人就说了,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