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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念大学的时候,亚里斯朋喜欢上了一个女孩子,可是那女孩出身卑微,他深知大将绝对不会允许他娶这个女孩,同一时间,大将已经在为他物色门当户对的妻子——”乐雅继续盯着夜色,语气悠悠。
“也就是我母亲,薇塔夫人。”霍德冷冷地道。他母亲在亚里斯朋大学毕业不久就嫁给他了,不过多年之后才怀上孩子。
可惜,他的父亲甚至来不及看见亲生的孩子出世。霍德拳心一握,一股熟悉的愤怒又涌起。
乐雅微微一笑,继续道:“当时亚里斯朋打电话给我爸爸,问他该怎么办才好。年轻男孩子能出什么鬼主意?两个臭皮匠商量了一下,就决定用最古老的方法——先斩后奏。如果那个女孩怀了亚里斯朋的骨肉,即使他不能娶她当正妻,要纳进门还是没有问题的。”
这一段霍德不知道的往事,他不禁皱了皱眉头。
“不用皱眉,你一定在想,你从没听说过父亲还有其它房妻子,对吧?”乐雅说:“那是因为他确实没有。两个月后,那个女孩依然没有怀孕。亚里斯朋心急起来了,他和薇塔夫人的婚事在毕业之后就会举行,如果他没有先把这女孩的事安顿下来,婚后就更不可能了。所以,他决定带这个女孩去医院检查。”
乐雅回头看着他。“去医院检查完之后,亚里斯朋就放弃了。他给了那女孩一笔钱,让她去外地重新展开新生活,最后回来遵照大将的意思,娶了薇塔夫人……之后的变化,你就都知道了。”
“所以,你想告诉我什么?你们后来查出我可能有个不知名的哥哥流落在外地?”
“我只是很好奇,你从来没有想过,为什么亚里斯朋和薇塔夫人结婚了十几年,都没有消息,却在他临死之前怀了你吗?”
“这种事似乎你们女人家会比我了解。”霍德危险地放低嗓音。
乐雅很想多卖弄一下悬疑,但是他眼里的警觉让她心软了。
“亚里斯朋无法生育!”她直接丢出真相。
“……”
好一会儿,霍德哑口无言,只能瞪着她。
“他可以正常行房,只是天生精虫过少,永远无法令任何女人受孕。这件事亚里斯朋不曾告诉过任何人,只有他的至交好友阿比塞尔知道——”
“不可能!”他直觉爆出否定的话。
“——霍德,亚里斯朋从来不是你的父亲。”乐雅直直看进他眼底。
他瞪着她,久久。
“你说谎,不然就是阿比塞尔说谎!”
“我试过要回去那些医院找资料,但是经过战火的波折,许多医疗资料早就遗失了,所以我没有任何的证据证明这一切,但是我相信你若有心要查证的话,这些事并不难证实。”
心情大受震荡之下,霍德直觉地就想以反击来取代防卫。
“你以为你说这些能改变什么?我就不会再和你父亲为敌,然后你们一家人就可以摆脱我了吗?小姐,醒醒吧,让我告诉你一个事实——站在你面前的这个男人才是彻头彻尾的大坏蛋!
“六岁那年,是我提议自己去诱骗基顿将军。他对一个小男孩没有防备,才会走入陷阱,被我们俘虏!
“西海会坐牢也是我的创举!是我建议加那派人去和那个叫穆拉图的低能儿结交,然后在西海面前扬风点火,目的是要让他出手伤害穆拉图!是我一手促成他被下放到拓荒队!
“所有西海在拓荒队里遇到的难关都是我策画的,要去伤害你费森哥哥和翡莉嫂嫂的人,也是我去挑拨离间的。没有我,加那那个莽夫的脑汁连十岁小孩都不如,他连个鬼都想不出来!
“一切都是我!我才是那个大坏蛋!我只是让加那那个蠢材以为是他的点子,在后面沾沾自喜,然后让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