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钱?」不知他想做什么,但他逼近的身影就已够让她恐惧,她宛如受惊吓的白兔绕过他左侧,一心窜逃。
但才跑没两步,一只铁臂已箝制住她的腰,轻易止住她偷跑的意图。
「去哪?该付清的还是得付清!」挑起她的下颚,在毫无预警的情况下,永璘倏地伸手将她的头揽近,快速将唇印上她的。
这个吻不仅让恭卉惊呆,也让刚要踏进房内的老总管瞧直了眼,快速回头看了下身後的德兴,可德兴只是挑了下眉,不吃惊。
永璘的吻带著惩罚,除了蛮横外,吝於给予任何温柔,恭卉被吻得吃痛,却怎么也摆脱下了那钢铁一般的箝制,只能气恼的张齿想咬他的唇,可正要咬下之际,他便退开。
「想重施故技的咬我?哼,有了秦淮楼那夜的经验,你以为我会让你伤我第二次?!」他舔了舔沾有她气息的唇办,双眸深沉,声音沙哑。
「你可恶!」面对他的悍然掠夺,恭卉暴怒的拿起桌上茶杯,不顾一切的砸向他,可惜扔偏了,杯子落在他脚边,碎了一地。
他双眉深拧,第一次有女人敢对他如此撒泼,一扫闲适的假象,他瞬间扼住她的手腕,拉向自己,眼鼻极度贴近她,还能感受到她气极紊乱的呼吸,以及胸前的柔软在他胸前剧烈起伏著,这份狂野的美又教他莫名的惊艳了一下。
「这是你欠我的,我理所当然要索回!」
恭卉气疯了,用力想推开他,他却刻意在这时候放了手,教她反而重心不稳的向後倒,狼狈的跌坐地上。
她一时痛得起不了身,永璘见状,只是闷哼一声便拂袖而去,随侧的德兴立即跟上。
他一走,她立刻哭得泪眼模糊。这男人是恶魔,是妖怪,是邪神!她一面哭一面痛骂著。
「格……姑娘,别哭了,你额娘刚睡醒,一醒来就说要见你。」老总管走向她,低下身说。这正是他会来此的原因,不料竟让他撞见极为让人讶异的事。
「娘睡醒了?!我这就去见她!」她立刻收起泪,由地上匆忙爬起,但方才摔得不轻,让她才爬起身又痛得要跌下。
老总管见状,赶紧上前搀扶,让她免於二次吻地。
「谢谢你了。」让他扶著站起,恭卉感激的言谢。
「不用客气,不过我瞧你一时动不了,不如歇息一下再去见你额娘,你额娘那我会派人通知一声,说你有事正忙,会晚些过去探望。」
闻言,她感动的红了鼻头。「老总管,你真是好人!」她不住的说。
这位总管年纪至少七十好几了,是宫里退下来的老太监,当年曾经服侍过万岁爷,待永璘成年出宫後,又受万岁爷特别指派,要他照顾永璘的起居,所以这位老总管在这座府邸身分可非一般老奴,相当受人敬爱,就连刁钻的永璘见了他,也多少会收敛骄气,不致太过刁难。
「我刚才听见了,你想离开贝勒府是吗?」老总管头发花白,笑起来满脸皱纹,像个慈祥的老爷爷。
「我……」她低首,无奈的点头。
「真要走?」
「你也瞧见他是如何蛮横的对待我,我能不走吗?」她幽然的说,可想起额娘的病,肩上又仿佛有著千斤重,实在不知如何是好。
老总管摇著头。「我瞧见的是好洁的贝勒爷在没有确认女子的洁净前,就情不自禁的吻了人,这是前所未有的事。」他正色说。
「情不自禁?!」
「不是吗?若非如此,他怎可能随便就吻一个女人?」
她一呆。「可是……其实……我与他在秦淮楼时,他就曾在没有净身的情况下,就……就……」因为太羞耻,她说不下去,只留下满脸酡红。
老总管也知晓这件事。「这事德兴告诉我时,我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