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地看著这一幕。「你……那……那女人不过跌落床下,说不定还受了伤,你不该——」
「住口!」他冷冷吐出这两个字,态度是绝对的冰冷。
她一缩,惊愕的望著他。
他冷哼一声,对床上另一个女人也失了兴致,手一挥,立即要人再将那女人送出去,才瞪著她说:「做我的女人就是不容一丝脏污,不洁的身躯还想再爬上我的床,作梦!」他一脸的嫌恶。
恭卉瞬间明白,这个男人不是好洁而已,而是完全不容一丝脏污存在,尤其在对待自己无心的人事物,可以做到近乎残酷的程度。
思及自己的未来,她不由得冷汗直流,身子发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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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日後——
「听说你拒绝沐浴後到我房里来?」永璘身穿靛蓝袍子,睨望著面前不驯的人儿。
「是的,我拒绝!」她冷硬的甩袖。
「为什么?」他双眸跳动著几可察觉的怒火。
「因为你太侮辱人!」她看都不看他,迳自转过身。
瞪著这个胆敢在他面前拿乔放肆的背影,永璘缩了缩黑瞳。这个只消他一声令下就可以命人捏死的女人,究竟是打哪儿来的勇气违逆他?!
「我如何侮辱人了?」他不怒反笑。
「你竟要太监们让我沐浴完後,身无寸缕的让他们只用布巾将我包裹,送上你的床,这么侮辱人的事,我不干!」骨于里隐藏住的倔强被他这一辱,全部卯起来造反。
原来是这么回事。
他撩袍坐下,态度转为闲淡。「若要做我的女人,这就是我的规矩,没有女人可以在不乾不净的情形之下上我的床。」
「你若嫌我不乾净,就别碰我!」
他疏冷的瞥著她。「我的女人一概要定期检查身子,随时泡在香浴中,等著我临幸,无尘的上我的床。若你做不到这一点,我也不勉强,只不过,我府里不养闲人,你若失了存在的价值,留你何用?」
她心一惊,回过身来望著他。「你……想赶我和额娘走了?」
「你说呢?」他冷冷瞄著她。
恭卉立时白了脸。
「怎么,这不是你最想做的事,离开这里,离开我?」他哼笑。
「我……」为了额娘,她能走吗?走得了吗?
「不走?」他满意的看著她。
她呆呆的望著他,口里再也逞强不出一个字。
「那还要为难下面的奴才做事吗?」
望著那张带著恶意笑容的脸,恭卉极清楚那笑背後的含意。他知道她在做困兽之斗,而他也乐意做驯兽人,拿著鞭子随意逗弄鞭打她取乐。
双目忍不住染上悲哀,泪雾蒙上她的眸。
面对她挫败的模样,永璘的胸口没来由的有些窒闷。「如何?」他轻移目光,不看她,拒绝心软,因为他一向不懂心软为何物。
「我……做不到。」僵直著身子,恭卉恨恨的回答。说好不要如他的意在他面前动怒或落泪的,但在面对他时真的难以做到,因为这男人实在欺人太甚了!
还不愿妥协?永璘的脸色变得难看。「哼,做不到,那就走,我也不留人!」他起身要走,行至门口却又突然顿住的折回,脸上又是那抹她熟悉的邪笑。
「我这人不做赔本生意,就算要走,你与你额娘这几日在我这儿的花费也得付清!」
「付清?!我没有钱……就连我用卖身钱买的药也全都在旧屋里,你、你没让我搬来……」他的笑容让她惊悚得连退好几步。
「我没说要你的钱。」他持续欺近。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