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吻,“能不能让我发笑,以后就看你的本事了。”
齐壬符呆了呆,做梦也想不到她会这么做。
“我……是醒着的吗?”他茫茫然,有种不知今夕是何夕的晃神。
啪!
一个清脆的耳刮子赏在他同一边的脸上。
“如何?清醒吗?”她嫣然问。
虽然不痛却能掌醒他。
“清醒,太清醒了!”他笑,同时抱着她又叫又跳。
“人家说一箭双雕,我这箭射出去可真替我射了只大雕回来呀!”齐壬符哈哈大笑。
“贫嘴!”她脸红地娇斥。
抱着她,齐壬符走出花厅迎接众人的喝彩。
面对此情此景连向来淡漠的花雁行都忍不住害臊起来。
“快回西厢,我有话同你说。”
没错,她有最重要的两件事必须告诉他。
西厢烛火轻晃。
“照你这么说,这事的确应该快点通知水大当家。”
听完了她的话,齐壬符同意该快点告知艳府水家孟少陵的计谋。
虽然花雁行知道的仅是片段,但依水大当家的精明应该能多少推算出计谋的全貌,或者一半也行。
“问题是水大当家今早才离开长安京,到边关去了。”他感到苦恼。
“边关?孟少陵也说他要去边关,难道是去阻碍水大当家吗?”花雁行不得不做此联想。
齐壬符更加陷入沉思。
“其余的当家除了三当家和水铜镜还在长安京外,全远嫁到其他地方,而三当家毕竟也嫁做人妇,看来能通知的只有水铜镜了。”他沉吟道,“好,我去找水铜镜说。”
“那你快去吧。”花雁行催促着他,却没有跟他一起行动的意思。
“你不去?”他回过身。
咬着下唇,她脸色有些苍白,“不了,我还是……”
“这是你亲眼看到的,倘若你不去,谁会相信我?”
“但是……”她敢对他说,不表示敢对其他人说。
会有人相信她吗?
“只要我相信你,水铜镜就不会怀疑你。”这一点他有绝对的把握,“给自己也给别人一次机会,别又把心给逼回死胡同里。”
花雁行瞧着他,不言不语,好半晌才像下定决心轻轻颔首。
真像他说的,要跨出一步是如此的艰难,但如果永远不跨出第一步,又如何会有第二步呢?
“这才是我的好花雁。”
齐壬符又紧紧抱住她,花雁行也只是乖乖地窝着。
“嗯?”蓦地,他感觉胸前一阵搔痒。
“别动。”花雁行阻止他乱动,纤细的指头在他胸膛画呀画的。
“哈哈,花雁好痒哟……别挠了……”只是他实在耐不住痒。
轻拍他的胸膛,她娇斥:“认真点,我只写一次。”
“写什么?”他问。
“你自己猜。”花雁行不说,只在他胸口落下三个字。
这一次,她把方才来不及告诉他的爱语写下。
齐壬符忍耐着搔痒,很认真地感觉着,却还是猜不出她写了什么。
“不能告诉我吗?”他可怜兮兮地哀求。
“等你猜对了我就告诉你。”花雁行拒绝。
“那要等到什么时候?如果我永远猜不对呢?”他直觉认定那是很重要的信息,却猜不出来。
“那就不用知道了。”面容恢复往常的冷艳,她看起来事不关己。
齐壬符只好继续猜,一直猜。
最后他猜中了没有?
答案恐怕只有花雁行知道了。
趁着情势转变,孟少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