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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八年前太子龙斐与左思卿同归于尽后,在各位大臣的拥戴和皇后的力劝之下,皇上将太子之位传于三皇子龙策,而最具备储君资格的大皇子龙璘,却对太子之位丝毫不感兴趣,总以体弱多病为由,整日不理政事,因此传位之事未有异议,直到先帝驾崩,新帝登基,也没惹什么纷争。为此,龙策心怀愧疚,总觉得自己的太子之位是捡来的,因此对自己的皇兄愈加敬重,将其至于至高无上的位置,自己对他都礼让三分。

    大司空总是谏言说这样下去恐有朝一日龙璘会生出事端,但龙策说:“皇兄连朝政都不理,如何私结党羽?他本就无心皇位,我何不给他个清静。”

    而众人不会料到,龙策登基后,龙璘才开始展现出他的实力,龙策这才知道,其实真正掌控琼国大权的,是自己的哥哥龙璘,而自己不过是为龙璘打掩护的傀儡而已,便识趣地将龙璘以名封号为“钊王”,连自己这个皇帝都要敬他三分,凡是不敢擅自做主,因此,琼国上下都知道钊王的超绝地位,还有不怕死的偷偷管龙策叫“二主子。”

    而慕凝萱被钦点为“钊王妃”,地位自然丝毫不亚于皇后,对于钊王的决定,众人只有听从的份,没有人敢说三道四,因此对于这门不当户不对的出身,众人也只是称“凝萱修了几辈子福气”。

    龙策则为雨霏阁亲自写了一块新牌匾赐予慕泰,并赐“琼国第一医馆”之号,门外红红火火热热闹闹,闺阁中的凝萱却一个人叹气发呆。

    “小姐,你的嫁衣送过来了,你看看,多喜庆啊。”莺歌捧着嫁衣来到慕凝萱跟前,可是一瞧见慕凝萱那满脸的愁容,不禁撅起小嘴:“人家新娘子出嫁都是满面笑靥,哪像小姐你呀,脸都快成苦瓜了。”

    “甚烦。”慕凝萱撇了莺歌一眼,没再多说,对那嫁衣更是不看一眼。

    “你这般恨嫁,莫不是……莫不是对祝公子还有情?”

    “你!莺歌,这个节骨眼上,你可不能胡说,被人听见了怎么办,我们都难逃钊王的魔掌。”

    “我们?这就我们了……唉,要说没事真是假的。”莺歌拿起梳妆台上的脂粉盒调起来:“不过话说回来,就算再不情愿,也不能丢了老爷,丢了咱们雨霏阁的颜面啊,所以小姐,还是要漂漂亮亮风风光光地出嫁啊。”

    见她不说话,莺歌又俯身道:“小姐,你嫁的是钊王,是琼国地位至尊之人,你没有别的选择。”

    莺歌说的这些慕凝萱都明白,自己现在做的不过是徒然,权当祭奠罢了,自己将要嫁为人妻,也就是新生了,多少人做梦都想不到的荣华,却被自己误打误撞给得到了,究竟是好运还是劫数,谁又知道呢。

    大婚之日,凝萱嫁得很风光,当中也少不了荀美人的帮忙。

    洞房花烛,应是人生四大喜事之一,可凝萱不会想到,自己的洞房花烛夜将要和一个自己不爱也不爱自己的人相度,想来,不禁连连嗟叹。

    她回忆起白天过往,最痛彻心扉的要数祝懿之带着凄凉的目光说的那句:“懿之恭贺王爷新婚,祝二位千禧年结千年缘,百年身伴百年眠。”

    虽然自己和祝懿之没有立过什么约定,更未私定终生,但看到他落寞的眼神时,分明感觉到自己心里某个地方,很痛楚很难受。

    钊王留在大厅接受着祝词,而凝萱则坐在婚床上摆弄着裙角,愣愣地不知想些什么。

    “嘭”地一声,房门被踹开。

    “连盖头都不用掀,就知道你现在是什么样了。自己摘了吧。”钊王走近凝萱,冷言冷语道,听声似乎并未醉酒。

    “呃……凝萱拜见钊王。”凝萱闻声,轻轻下跪,而后自己摘下了盖头,面无表情。幻想过无数种洞房花烛夜的情景,都不曾想过要自己摘下自己的红盖头。而再一抬眼,发现站在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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