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里打算建一个厕所,就像印度的大亨,为了维护女性的权利,推倒男权的霸占,男人不许女人去地里痾尿,还有男人偷看,所以男人不许自己的妻子去地里痾尿,但男人自己去地里偷看别人的女人痾尿。这就是李洪村奇怪的男人们,这一怪癖在李洪村流传。为了清爽,严谨,男人只许自己的女人在家里撒尿,家里的厕所只有尿壶,女人守着尿壶在一间共用的房子,要避开屋里的人,就像一场逃避战,特别是在冬天,屋子里的人都不想出去,女人无处诉苦。屋子里的人来来去去,有女人出去地里痾尿,忍受风寒,却发现有男人在雪地里钓鱼跑来偷看,成熟的笑着,让女人没羞耻。为了羞耻心,终于女人发动了一场大会,招来二三十个女人,坐在一起,谈论哄哄,谈笑风生,笑哭了。她们议论着,谈论关系于女人自尊的问题,有的说打不过男人,有的说需要依靠男人吃食,也有的说自己有得吃,却打不过男人,剽悍的女人提倡带一把扁担,敲碎男人的脊梁骨。从那开始,女人大闹,开始摔碗痛哭,痛哭下跪敲打地板,敲死男人,找别的男人出轨了,她在野树林吃果子,用果浆涂抺身体,引诱男人交欢,谊会。村子大乱,有法师路过,说要收二十个**,与他共聚一堂,陈贵子一看,说:“拍大片。”小丽笑了:“这是什么时代,她们怎么了。”李清纯大惊失色,说:“坏人阿,坏人。”说着披一条丝巾,与披着一条钓钩的如花走了。引一阵风飞过李洪村的岸边,李清纯丢下一个钓钩钓起一条鱼,李清纯像女人状,说:“神仙啊,神仙,一大清早就钓来一条大鱼,嗯...好开心,如花。”如花说:“展霖哥,你好吧!”我像周星驰状扭捏的翘起左脚后跟,双手捏在一起,说:“好爱你,李清纯。”李清纯说:“展霖哥,我是如花的老公。”我跪下说:“叽里呱啦,天生你才必有用阿。”李清纯说:“花痴落下用情,如敢睡,清纯如李子,如花若柳叶,柳叶李子,清纯如花。”我说:“佩服佩服,李子一斤多少钱?”陈贵子说:“桃花换二两酒钱,一两三毛半,陈贵子点头。”“陈贵子点头是什么?”我说。李清纯说:“李子一斤七毛钱。”李清纯走了。带着如花。如花问李清纯:“干嘛。”她娇羞状。李清纯说:“跟我去静静!”如花说:“私奔!”李清纯高兴得一跳一跳的。走进小树林。李清纯说:“今天开开心心的,被展霖哥气疯了,寻一处幽幽谷去,修身。”
自从女人提议建厕所后,被拒。男人一撒尿就被女人提着耳朵赶到街里,有的娶的老婆大个子的,小个子的老公被提着像一只小鸟,轻飘,像一只小鸟撞来撞去,偶尔掉下一两片羽毛,凋零。男人在街上痛哭,跳来跳去。哎,男人终于慑服。于是村里的人想建一间厕所,并且村里开始征集银钱,村里又只有我一个人略懂文化,于是我被派去征集银款,还带一把枪,——是双管猎枪,带子弹的。村里有人说我太文弱,我说:“开什么玩笑。”带点乡音,开了一枪“砰”,然后又在羡慕的眼光里,把子弹捡回来。捡子弹的时候我开始想起陈贵子,陈贵子是一个痞气但带有希望的人。村里曾有一句对联,没有人对上。对联是苏麟断句:“近水楼台先得月。”陈贵子对出:“脚皮裹蛆蘸痰吃。”我大乐:“这tm的竟然相信爱情。”李清纯大笑:“苏麟是个诗人,等待返春的那一天。”我说:“清纯你应该当官,你为人清廉。”陈贵子闷闷不乐:“自从家父去省城以来,已有二十几载,夙兴夜寐,都没回来,难受。”我说:“靡有朝矣!”李清纯说:“没有一天不是如此。”陈贵子说:“我们做着苦工。”李清纯说:“年纪大了。”我说:“要结婚才会长大。”我说:“苦工没有尽头。”我开始怀念陈贵子,他在的话一定会把子弹捡走,一顺溜跑到街尾躲起来。陈贵子掉到洞里已经两天,我特别想他。现在村里打算凑一批人马保他,如无意外,每天投进洞里的一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