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得一觉醒来,二人都察觉到了些许异样。
为什么游戏还没有结束自己就能够离开游戏呢?
百思不得其解,二人面面相觑决定不再去想这事,毕竟与之前的游戏不同,规则上有些许区别也很正常。
魁打开系统的储物栏,那一颗沾满了鲜血和脓液的人蛮头颅就这样摆在那里,虽然是自己亲手割下来的,但再见难免觉得恶心,魁强忍着腹中不适将储物栏关闭。
“这玩意不管看几次都很恶心啊。”魁捂着嘴不去想自己刚刚看到的场景,虽然一开始的恐惧感已经消散的差不多了,但恶心的感觉可不是随着接触次数的增多就能完全消除的感觉。
厕所里,白顾意还在吐,白顾意对这种东西的抵抗力可比魁差多了,和魁一样,白顾意也是打开了储物栏看了一眼,结果一股胃液当时就从腹中涌上,匆忙跑到厕所里吐了半天,能呕出的也就只有胃液和胃液。
“瞅你那点儿胆。”魁拍着白顾意的背,递给他一杯水:“还吐呢,我都怕你把五脏六腑都吐出来。”
“没那么可怕。”白顾意的声音有些嘶哑:“理论上不可能把器官吐出来的好吗?”
魁耸肩:“我就是开个玩笑,你要吐到什么时候?早饭午饭都没吃,还等你做饭呢。”
“饿的话你就自己做去。”白顾意一杯水下去,嗓子稍微好受了一点,用袖子抹去嘴边的水渍:“你会自己做饭不是吗?”
“这不是没你做的好吃吗?”魁笑笑,看白顾意拽了张纸巾擤掉了鼻腔里的酸液,红着眼睛走出厕所,看起来刚才真是没少吐,本就瘦削的身子现在走起路来都飘。
“啧啧,长的好看又会做饭,白要是个女人的话我还真想娶了她。”看着白顾意的身影,魁胡思乱想了一番,随后甩甩脑袋将这个一闪而过的荒唐想法抛到脑后。
“白怎么可能变成女人呢?真是笑话。”魁自嘲一句,跟着白顾意一起进了厨房。
白顾意没有胃口,但是应魁的要求还是做了好多菜,饭桌上白顾意还是被魁生生塞了几口饭下去,别的不说,几口饭下去白顾意的胃里也是好受多了。
“这家伙真的已经二十八了吗?怎么还和时候一样没心没肺的。”白顾意看着魁毫无形象的吃法,把头扭到一边:“简直没法看。”
“游戏里的变化还没有查明,现实的情况也不清楚,也不知道嬴武那边怎么样了,我就这样带着魁跑了,留下一个烂摊子给他,他应该会很生气吧。”白顾意心神不宁,想回去却又不敢回去,他害怕看到嬴武失望的表情,虽然嬴武只比自己大几岁,但确实如同家长一般照顾过自己。
“嘿,想啥呢?”
思绪突然被打断,原来是魁见白顾意一直发呆,于是拍了拍他的肩膀。
“没事,只是不知道政府那边怎么样了。”白顾意将思绪甩到脑后,他可不喜欢想太多,在一开始就给自己想好退路的话,前进的时候就不会全力以赴,自己是个疯子,所有人都这样评价,既然如此,那自己就让他们看看,自己疯起来到底有多可怕。
在暗流入口,陈祖言的吧里,墨璃从空间门中走出,前台趴着的祖言一个激灵猛地跳起来,眼镜都从鼻梁上滑了下来。
“行了,又不是久别重逢,至于每次都这样吗?”墨璃见他这副样子只觉得好笑,伸手替祖言戴好眼镜:“我这次来啊,是想告诉你一个好消息。”
“什么?”祖言一脸的难以置信:“神能给我带来什么好消息,这次又要死谁了?”
墨璃伸手轻轻捂住祖言的嘴:“别说不吉利的,神明这一次的意思是,你可以去保护你的朋友,只要你能保护的住,神明就不会诱导他成为蝴蝶。”
“你是说白?”祖言的眼睛都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