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人一鬼在冷风中打了将近五分钟,魏寿风手提礼剑喘着粗气,地上散落一层细碎的指甲,红纱新娘十指光秃秃没有一节指甲。
“砍了你的指甲我看还能逞能!”
红纱新娘算是见识到魏寿风的厉害,转身往宋彩妙那边冲过去,两手一左一右要掐死她。魏寿风上前一步,礼剑刺穿红纱新娘的胸膛。
咕嘟咕嘟,血水从红纱新娘身上沿着剑身往外淌,越流越多,最后变成一个巨大的血球笼罩红纱新娘。
魏寿风提醒道:“退后!”皇甫丽雪扯着已经瘫软的宋彩妙撤到校门边上。
“喝!!!”
凄惨的叫声喝退了风声,血水散去而那红纱新娘哪还有半点人样,俨然成了一具只有人形轮廓的血人。
“都得死,都得死!”
血人用夸张的姿态朝魏寿风冲来,魏寿风挥剑斩去,剑气扫开血人的身躯,将她分成两半,血丝从上半身张开勾连下半身,在跑动的过程中又粘合到一起。血人不仅愈合能力超强,而且速度比刚才更快,剑气c血气迅速在空中交织,搅动风浪,掀起余涛。
皇甫丽雪呆呆地看着眼前的场景,她只能看见红光和白光在迅速的碰撞,卷起的狂风刮得脚步不稳,靠在身后的墙上才能面前站住。
激烈的碰撞大约持续了一分钟,紧接着极致的白光绽放开来,血光消失,场中只剩下手持礼剑的魏寿风,在他面前的是一滩血水。
片刻,血水竟然又动了,它们像是一群有生命的个体,从远处汇集到一起,重新合成最初的模样。
“你可真难打!”魏寿风明白在这么下去他不被打死也被累死了,当第二次打散血人的时候他注意到血水最后汇集的位置,左手手腕,那里恰巧是马嵬割腕的位置。
魏寿风猛攻血人左手手腕,血人拼死保护,这样更加印证魏寿风的设想。魏寿风往后跳出三步,双手持剑,立于身前低声一语:“礼者,事神致福也。”冥冥之中似乎有空灵之音从剑身发出,又有白光从天而降环绕于剑身周围,魏寿风摆开剑法起手式,但见白光过出,血人应声而倒左手化成烟雾进入到剑体内。
“啊”血人惨叫,血水褪去恢复成原来的红纱新娘模样,红纱新娘倒在地上,双手撑地艰难地朝宋彩妙爬去,口中嘶哑地哀求:“妙妙救我,我好疼,我好可怜。”宋彩妙像是中邪一样,从地上爬起来朝马嵬走过去。
魏寿风上前一剑将她打散,化成烟雾收入剑体。宋彩妙这才恢复意识,想到自己竟然要走向红纱新娘脚底直冒冷气,有气无力地问道:“她死了吗?”
皇甫丽雪说道:“她是鬼,早死了。”说完这话,不禁觉得伤感,好端端一个人竟然变成怨鬼,再想起她最后求饶的可怜样子,眼泪不自觉地滑落。
“快快,帮我打个手电筒,我扫码扫不开了,早知道就不锁了。”魏寿风站在小黄车边上喊道,有种莫名的喜感,皇甫丽雪走打开手电筒走过去,看到她脸上挂着泪珠魏寿风说道:“咋还哭了,觉得她可怜?别被骗了,自杀得是她,作孽的也是她,你可怜谁去?”
皇甫丽雪低着头小声反驳:“她自己也说了,死是因为别人。”
魏寿风笑了笑:“呵呵,人都会说鬼话何况是鬼。”
“哼!”皇甫丽雪扭头就走,魏寿风朝她喊道:“喂,你不打着灯我怎么开锁啊。”
“你自己不会打开手电筒吗?笨!”
魏寿风一想还真是,打开自己手机的手电筒不就得了?魏寿风蹬着小黄车消失在午夜的冷风中,皇甫丽雪和宋彩妙凑合着挤了一晚上。
张成业的老爹名叫张爱国,军人出身是本地很有名的民营企业家,多次受到省市的表彰。将近五十岁的张爱国最擅长藏怒于无形,这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