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不住对张建业劈头盖脸的训斥,唾沫星子横飞。
“你们年轻人玩点出格的我不反对,可是你要把善后做好,现在出了人命连警察都找上门了,我们做生意的和谁打交道都没有关系,最忌讳和警察打交道。败家玩意儿,三天两头惹事情,你是恨不得警察住家里!”
张成业低着头脸色通红,这位平日横行霸道的纨绔子弟对老爹的害怕是刻在基因里的。张爱国骂够了,换种语气说道:“警察来找过,让你明天你去见一下负责的警察,做下笔录。”
“我知道了。”张成业小声回答。
“大点声,男子汉大丈夫怎么跟个婆娘似的!”
“我会去做好的!”铆足劲儿说道,还好这是独幢别墅,否则怕是要被投诉扰民了。
啪!他话音刚落,整个别墅的灯光全部熄灭。月光透过天窗洒出斑斑点点,阴影随着午夜的风左右摇摆。
“楼上柜子抽屉里有应急的蜡烛你去拿来。”
张成业起身转过楼梯来到二楼,推开房门摸到了柜子,打开抽屉摸索着蜡烛的位置。感觉手上黏糊糊的,以为是抽屉漏出来的液体并没有在意。
终于摸到一根圆柱体的东西,虽然粗了点但应该是蜡烛。张成业取出火机,豆粒大小的光跳跃在火机上方,映得周围一片橙黄。张成业去拿刚才摸到的蜡烛,刺骨的冰凉从指尖传来,下意识地收回手,满手的鲜血!哪还有什么蜡烛,分明是一个婴儿躺在抽屉里,脸上挂着诡异的笑容,发出咯咯咯的轻响。
张成业吓得手脚冰凉,手中打火机落地,最后一点光芒也消失,黑暗中他感觉那个婴儿抓着他的衣服往身上爬。
“啊!有鬼!”张成业的尖叫划破天空,张爱国摸出军刀快速上楼,赶到门口看见一道小小的影子从窗口跳出去。张成业浑身瘫软顺着墙壁往下滑,张爱国单手将他提起来。
灯光亮起,张成业印堂缠着一缕黑色,手上还留着红色鲜血,半小时后他才缓过神。
“怎么回事?”张爱国问道。
“有鬼,一个小孩儿往我身上爬。”张成业还没从刚才的恐惧中彻底缓过来。
“你最近惹到什么东西了?”
张成业仔细回想,忽然想起宋彩妙跟他说过的,马嵬化成厉鬼找她索命的事情,对父亲说道:“肯定是马嵬,我听妙妙说马嵬的鬼魂就在他们学校飘,女生都不敢住学校。”
“我知道了,前阵子有个工地也出过类似事情,请了个阴阳先生制住。那老板我认识,明天托他再请一次阴阳先生。你去跟马嵬家里人联系,以他们家人的名义请阴阳先生,这样对谁都有好处。”张爱国镇定自若,安排妥当后让张成业先去睡觉,他就坐在客厅里。
天亮之后,张成业顶着黑眼圈下了楼,跟张爱国交待一声后驱车前往公安局,找到负责此次事件的两个警察。
证人室里,张成业坐在椅子上,在他对面坐着两个警察。一个很胖看样子有二百来斤,名叫庞士龙。另一个偏瘦,模样青秀像是刚从警校毕业,名字叫做杨参。
庞士龙打开电脑说道:“张先生,我们此次请你来就是想跟你确认一些事情。你跟马嵬是什么关系?”
“前男女朋友。”
“她死的那天你见过她吗?”
“见过,我们一起去的,为的就是宣布跟她分手。”张成业脑海里又回想起那天的场景。
“最后分手了吗?”
“分了。”
“中途有不愉快吗?”
张成业想了想说道:“有点吧,在我跟她提出分手之前,被她撞见我跟现任女友亲热。我索性直接提出分手,后来她就没有回包间,我以为是赌气,没想到她竟然会想不开。”
“最后一个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