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刮云裳的翘鼻。
惹得云裳娇笑连连。
姚羽然见赵恒之一个劲的喝酒压惊,心头微动:姑奶奶我的大招现在才开始!
“裳裳,咱们玩个猜谜的游戏吧?那可得仔细听,那可都是爷我的真心呢……”姚羽然挑衅地看了一眼赵恒之,“赵兄若是有兴趣,可以向为弟多学几招,为弟向来慷慨大方,不会收你学费的。”
“你……”
赵恒之想要回击,被云裳柔媚的声音截住:“云裳洗耳恭听,但……若是爷的谜题没意思可是要罚的。”
“当然。”赵恒之一副成竹在胸的模样。
“啪”的一声,折扇打开,如逍遥子般轻摇,磁性的声音朗朗说道:“冬天天气很冷,需要盖什么被?”
赵恒之惊奇地看向姚羽然,眸中显露出鄙夷的神色:这么简单,这算是什么谜题啊。
云裳明显一怔,迅速回过神,歪着脑袋配合自信心爆棚的姚羽然,媚声媚气道:“当然是棉被啦,爷您该罚……”
姚羽然轻轻抚摸云裳的脸蛋,神秘一笑:“错!”
“错?”在场人的异口同声道。
姚羽然环顾一圈,浓情蜜意地对云裳说道:“当然是……宝贝你。”
被与贝的较量?
一阵冷意袭来,屋内仿佛多了四尊冰雕,有志一同地感觉到:冷死了!
“噗……”云裳笑容满面,凹凸有致柔软的身体更加贴近姚羽然,“爷,您真有才,还有吗?”
“当然有。还是寒冷的冬天,要喝什么?”姚羽然折扇轻摇。
四害的目光刷得射向姚羽然,眉头微锁若有所思。
“呵。当然是……呵护你。”姚羽然在云裳耳畔低语,十分撩人。
赵恒之再度感到一阵冷意:姚羽然这个泼妇,这是在猜谜还是在调戏啊?
“爷,还有吗?”云裳目光闪亮,兴致盎然。
“爷可是一个挖不完的宝箱,内有诗书万千,当然还有……”姚羽然往自己脸上贴金,“再来一题啊,你属什么?”
“兔啊。”云裳莫名。
赵恒之眉间一动,有个不好的念头,该不会是……
“不,你属于我!”姚羽然嘟起嘴飞吻一枚,“么一个。”
赵恒之:“……”好恶心。
“我最近想买一块地?”姚羽然继续。
赵恒之这回倒是有些摸不着头脑,姚羽然好笑地瞥了一眼赵恒之,在几人的注目下,深情款款地说道:“想买你的死心塌地!”
“呕……”赵恒之一脸痛苦,真是肉麻死人了,鸡皮疙瘩纷纷冒出来抗议。
“哈哈哈……爷您真厉害。”云裳笑盈盈地夸赞道。
姚羽然心满意足地看着一脸痛苦的赵恒之:敢跟老娘斗,老娘可是沉吟过二十一世纪的新新人类。
再次感谢伟大的二十一世纪赋予我们的……土味情话!
“裳裳,想不想玩个游戏?”姚羽然甜腻地说道。
云裳眼前一亮:“爷想玩什么游戏,云裳都奉陪。”
“游戏很简单,就玩一二三木头人,喊完一二三之后,都不能动,谁先动就是谁输。”
姚羽然的话音刚落,赵恒之立马鄙夷道:“无聊。”
“不敢玩?怕输给我?”姚羽然说着风凉话刺激赵恒之。
“啪”的一声,赵恒之拍桌而起,“谁不敢玩谁是孙子,我们四个大老爷们还怕你,来就来!”
“一二三……”
包厢内一片安静,一座座“雕像”定在原地。
姚羽然红唇勾起一抹讥讽的笑:“我输了。”
赵恒之的笑才浮现一半,就听见姚羽然更猛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