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姚羽然轻挑眉头。
余浪延不情不愿地点头:“你赢了。”
“明天早上记得告诉这个怂包结果,然后……”姚羽然指了指赵恒之,声音立马冷下去,“立刻马上从我眼前消失,否则……”
“啪叽”一声,石桌子的一角被硬生生掰了下来。
三人扛起满脸通红的赵恒之,一溜烟跑了。
清风拂面,透着一丝凉意。
“小姐,喝杯热茶吧。”星羽将茶递给姚羽然,顺手接过姚羽然递来的两团湿漉漉的棉布。
棉布泛着浓烈的酒味,从姚羽然的宽大的衣袖中被掏出来。
“安心吧,我只喝了一小口,其他的全倒在棉布上了。”姚羽然得意地笑着,端着热茶仿佛在向老天致意。
“小姐,您还真是……足智多谋。”竹青无语地看向湿漉漉的棉布。
“赵恒之栽在我手里不算亏。”姚羽然说着风凉话,“明天咱们去嘲讽嘲讽他,顺便同他开始‘嫖’的比拼。”
星羽总感觉她家小姐对于“嫖”的比拼,一副跃跃欲试的模样。
翌日,午时刚过,冷清的水乡阁迎来京城四害。
上书“花间”的包厢内,四人笑容满面谈论姚羽然——
“恒之,你还真绝,竟然想到这个主意。看姚羽然这回该怎么办?”
“是啊,再怎么泼辣的妇人也总归是女人,看她刚刚不踏入水乡阁,若是她敢来,咱们就说她不守妇道。”
“不过……恒之,你娶的这个媳妇还真不是一个善茬,没想到我们竟然接连栽在她身上……”
赵恒之冷哼道:“哼。她就是一个实打实的双面人,母老虎,泼妇……”
“哎呀呀,没想到我给赵公子留下这么深刻的印象,那你可不要迷恋哥,哥只是一个传说……”略微低沉磁性的嗓音斜地里插进来。
“我去!恒之你媳妇她……”孟砚启不由惊呼出声。
姚羽然一袭玄色长衫,衣领拉至优美的脖颈,将喉结处遮挡严实,长发束起,手持一把折纸扇,活脱脱一洒脱不羁的少年郎。
女扮男装也就算了,更过分的是她被一群女子簇拥在中间,她用扇子挑起其中一名绝色女子的下巴,朗朗含情:“云想衣裳花想容,春风拂槛露华浓……真美!”
端的是一副风流自逍遥的模样,比赵恒之还男人。
赵恒之当即神情复杂。
姚羽然朝赵恒之拱手:“赵兄,我来晚了,还请见谅。”随即施施然坐在赵恒之的正对面。
那名绝色女子云裳立在一旁,姚羽然眸光微闪,拉起云裳的嫩手,一个用力将她卷到自己的怀中,云裳娇滴滴地坐在姚羽然的膝盖上。
“云裳,方才的诗喜不喜欢?那可是特意为你做的。”仿似情人间的低喃,“多映衬你的名字。”
“噗……”赵恒之一口老酒喷出来,双目圆睁盯着豪迈的男版姚羽然。
姚羽然温柔地为云裳擦拭脸上的水珠,手在她殊丽的脸庞上摩挲,一副浪荡公子哥的感觉:“啧啧啧,咱们云裳的皮肤就是嫩,像是白白嫩嫩的豆腐,来!给爷香一口。”
在八只发直的眼睛下,“吧唧”一口,姚羽然在云裳脸颊上吻了一口,随即姚羽然的声音含着情,一脸陶醉:“真香!”
“砰砰帮帮……”众人手中东西被惊掉,一副呆头鹅的神情。
姚羽然好笑地看着这一幕,给云裳递去一个眼神,将风浪搅得更大吧!
云裳会意,柔软的藕臂缠上姚羽然的脖颈,声音柔媚入骨:“爷,您真坏!”
姚羽然娴熟地揽住云裳的腰肢,调笑道:“爷不坏,你就不爱,我的小妖精不就最爱我坏坏的嘛。”轻轻抬手熟稔地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