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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字。

    这两个字,是自己克死的姐姐,是从不善待也不见自己的父皇对另一个人的怀念,给了自己,当真是狠心。

    “别这样叫了乖,无忧听话好不好,听话”何文泽低头看着自己怀里的孩子,长命锁的声音清脆动听。

    这是自己不曾戴过的饰品,他知道,意思是不让自己长命,对于所有人来说,也许更好。

    “可是那要怎么叫呢?”无忧呆呆问道,的手掌扯着同样是孩子的何文泽,一副不知所措的样子。

    “唉”何文泽轻轻叹了口气,“我给无忧讲故事听吧。”

    私心里,他想听这个孩子唤自己几声兄长,让人心爱得紧。

    “贱人!无忧也是你能招惹的么!”

    父皇手里的茶盏落在他身上,又落在地上,干脆利落的碎成了几片。

    也不知是吹了风还是怎么,其实无忧见自己的次数不多,只是这次见了,便发了高热,昏睡不醒。

    “可是”何文泽仰起头,一副不甘的表情,他刚想说话,何涉从桌案上拿起茶壶,直接对着自己扔了过来。

    何文泽几乎是眼睁睁看着那白瓷壶飞向自己的。最终磕在额角上,生生的疼。

    “滚,滚!你和你娘一个货色,给我滚!”

    这时候自己说什么也不管用了,他想去看看无忧,这话却一个字也不敢说。

    他揉了揉自己的额角,退了出去。

    何文泽忽然生出个想法,这时既看不了无忧,人也都在无忧这儿,那不如去看看祝氏,兴许偷偷的真能进去。在记忆里,上一次见到祝氏,还是两年前无忧出生时,为了避嫌让自己去找祝氏待着。

    祝氏被锁在院落里,从旁边的树上,可以爬进去。这树长得极大,之前祝氏状态还好时,他听祝氏提起过,说冬天夜里,叶子都掉了,光秃秃的树干映在窗纸上,有点像人。

    他知道,祝氏是害怕的。

    “祝娘娘”

    深宫冷寂,水井边的石板上落满了灰,石阶被磨得发亮,圆滑而没有棱角。屋里的女人形同疯妇,头发枯槁的散乱着,粗布的衣裳破烂的露出脚踝,祝氏的鞋子也不知道去哪儿了,赤着一只脚跑了出来。

    “大公子”祝氏蹲下身子,身上满是尘土的味道,“大公子怎么”到底是做母亲的,祝氏性子早由于待遇不公磨得偏激异于常人,她摸了摸何文泽额角的红肿,“怎么回事啊?”这话刚一出,她便突然睁大了眼睛,猛的将何文泽推了出去。

    孩子是经不住这么推的,他一个没站稳,向后跌坐在地上。

    “你是妖怪,妖怪!你害了我,你害了我!你是来找我索命的对不对!”祝氏哭的凄厉,对着何文泽踢了两脚,便拉起他往水井边走去。

    “你不是好东西,你是妖怪,你死了就都好了,去死,去死”她低声念叨着,扯着踉踉跄跄的何文泽,满是诡异。

    痛到了极致是不想哭的,失去兴致后无话可说,他只是木木的眨眨眼睛,口气平淡道,“娘我现在还不想死”

    祝氏停下了手里的动作,愣着看了看何文泽绝望后事事无谓的表情,缓缓蹲下身,抱住了头。

    他早听说祝氏疯癫,只是两年前并不严重,些许颠倒而已。可如今,疯的确是透彻。

    何文泽是眼睁睁看着祝氏跳下水井的。

    他手里还握着祝氏怀胎时命人打的长命锁,直到今日,祝氏才有机会交给他。他手指间还有祝氏手心的温度和几滴疯癫后不知为何流的眼泪。

    风很快吹干了何文泽手上祝氏的泪水,也吹散了祝氏的温度。

    他微启薄唇,头发粘着风飞在嘴里。

    也许死对祝氏来说,是最好的解脱。

    井里安安静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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