汤饮尽,甩手将手里的碗丢给他,眯着眼看着前方通往正街的路,长长远远的竟然看不头,勾唇冷笑一声:“抱怨有什么用,有时候做事得靠脑子,不然你这一辈子都只是个小小的小旗,被人指使一辈子!”
说罢,抬头看着当头的烈日,江无极手臂负在身后,目光微微迷幽深似乎在沉吟,半晌,他唇角一挑,显出了那标志性的,略带戏谑c阴冷和恶意的弧度,一甩袖子转身离去。
那身材矮小的小旗看着江无极渐渐消失的身影,略带得意的勾了勾唇,又急忙低下头,拿着食盒缓缓向诏狱里走去。
白寒烟不停的探出身子看着窗外的日头,在屋内坐立不安,这一颗心总是七上八下的,有些忐忑不安,她坐在窗下低低的叹息。
午时已过,不知段长歌事情办的怎么样,纪挽月有没有被柳随风引出京城。
越想白寒烟的心越加惶恐,索性走到门口一把推开门,偏头却见段福仍守在她的门口,不曾离开半步,她细细的看着他,一丝异样在心里蔓延,她不禁皱眉问道:“段福,你这是在监视我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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