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生的脖子被人用刀抵着喉咙,听身后的人压着声音问,你是谁?
水生认得这个声音,眉头便是一皱,今日与他来这碰面的并非是这人,而应该是鱼凫,为何他会在此?
水生亦是压着声说,为何你余临渊会在这里?
临渊也惊了一下,但是却不回着水生地问,只是依旧问他,你是谁?为何来此处?
水生便是皱着眉头说了对应的暗语,临渊这才放下了抵在水生喉头处的冰凉的刃。
水生转过身来,看着藏在暗处的临渊,并不说话,只是一直看着。
临渊也认出了水生,这个当初在钱庄被抓到,关到柴房的林家的下人。临渊心中惊了一下,但亦是只有一瞬,便没了惊,他并不关心来接头的人是谁,他只是替着鱼凫过来要林家的消息。
水生早已丢了曾经如同下人一般谄媚的神态,收着一脸的严肃便向着临渊问,鱼凫呢?为何她没有来?
临渊回着话说,鱼凫在审问林昌财,不便前来。
水生盯着临渊看问,若是仅仅审问,便不会不来,定是苏家还发生了其他的事,缠住了鱼凫。
临渊突然觉得水生跟鱼凫的关系并非自己以为的那般简单,若是不去说实话,或许便是得不到想要的消息,只能去说,苏家是出了点事,不过鱼凫没事,只是不便让她前来,需要在苏府里应和一下。
水生点了点头说,好,余公子从不说假话,我信你。
临渊心里有着不解,似乎他与眼前的这个男子并非是仅仅见了一两次的面,这个男子识得他,但是临渊却对这个男子未有太多的印象,便反问,你认识我?
水生点着头说,认识,余临渊,余公子,奚府上上下下没有几个人没听过余公子的名字,被大老爷赏识,在府上跟大姑娘有着情愫,但是在最后跟大姑娘不明不白地时,却离开了奚府,回了山上,给自己的师父守孝,名为守孝,实际又是如何?那谁又能知道,奚府上上下下只知道你不要了大姑娘,不论是有事没事,你都算是污了大姑娘的名声。
临渊惊着问,你是奚家的人?
水生点了点头说,是,在下奚水生。
临渊便知了当初去寻鱼凫时,跟鱼凫完婚的人原来便是眼前的这个男子。但知了,反而没什么客套话了,只能是拜一拜,谢他对鱼凫地照顾。
可是拜完了,临渊才发觉,自己哪里有脸去说这话,因此只是在拜,不敢多说一句。
水生叹了口气说,我不管苏家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这次报仇是鱼凫心中的结,若不打开,她早晚会郁闷而终,我不在苏府,虽然不愿意托付你,但是你就应该保护好鱼凫,这是你欠她的。我不管你是不是现在在苏家的大姑娘身边,若是鱼凫有危险,你一定要先保护好她。
临渊愣在了那里,他不敢去应,怕真答应了,若是倾心与鱼凫同时遇到了危险,他真的会离开倾心去鱼凫身边,但是他不能,他绝对不能。
水生看临渊不敢接话,便是一叹地说,算了,余公子我也不难为你,也是我没本事,照顾不到鱼凫。
临渊想安慰,也不知道要安慰什么,只能回着说,水生兄弟,鱼凫让我过来见你一面,看看这几日林府还有什么消息可以得,怕再用以前的方式,消息必然已经传递不出来了,只能冒险过来见一面。
水生便说,这两日,林府得知林昌财被绑走不见后,便是怀疑了府里有着内鬼,近一两年新入林府的下人都被或赶走或是被抓了起来。这两日林骁虎跟江湖人士的走动也极少了,只有今日又来了两个一高一矮的男子,林骁虎跟他们说了几句话,便安排了他们住了下了。
这两日宅子里的人都极其紧张,昨日有一批人去了城外,回来时却少了许多,我不知道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