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迫不得已来帮。

    不过想归想,终究是改变不了现状,苏家依旧被一双看不见的手,时时掐着脖子,仿若只要他愿意,就能让你窒息,掐着你的脖颈把你一点一点地提起,让你地双脚痛苦地乱晃,但终究落不了地,喘不得大口的气。

    临渊到了渡口,要进审言的屋子,去拜。

    审言听了声,赶紧穿好衣,遮去身上的不堪,怕让他人见了自己的不好,便想着欺他。审言想到这里,便是摇着头苦笑着自己,真是在江湖里久了,便是时时遮着自己的不好,便是时时想着他人或许来害自己。如今都已年过不惑,未曾觉得这个世间有更多的善,也未曾觉得有更多的恶,仿若把善恶都看的清楚了,把善恶都认可了。

    审言仍旧不知道这样的自己是否是对,月娘说要跟他有一个孩子,那时审言颇为惶恐,他不知道当自己的孩子落了世间,他要如何向自己的孩子解释,这个世间到底是善?还是恶?

    临渊敲着门要进,审言便不再去多想,吸了口气,把自己身上的痛都压回了心里,不让他人瞧见,便是下了床,去开门,迎着临渊,看他要来如何?

    临渊见了审言便是拜,问,宋大哥身体如何了

    审言哈哈一笑,伸着手说,余公子请,屋里坐,小伤,何足挂齿,多虑了,多虑了。

    临渊昨日虽未曾有心思去见审言究竟如何去斗,但见他埋人入土时脸上的汗,跟时不时地喘,便知身上受了极重的伤,若是不去养个几月,这身伤便就好不得利索。

    不过既然审言不说痛,临渊便也不能说痛,甚至连看到了审言的痛,也要当做未曾见到。这是江湖上的规矩,若是有人要硬着身子,你便不能说他人的软,败了他人的气。

    临渊进了屋子便是先关了门,审言见临渊关门,便是眉头一皱,知了有要事商量。

    这时的人既怕有要事,又怕没有要事。若是有,多半不会是好事,若是没有,那么便是等着被人咬死,因此当要事没有说出口前,人便是只能提心吊胆地去等,等着别人嘴里的话一点一点地飘出来,惊着自己的心。

    临渊拿出倾心的牌子给审言看,压着嗓子说,苏姑娘今日病了,受了寒气,压坏了身子,起不来了。

    审言想回苏府看一看,到底病成什么样子了,如今东京城里的苏家缺不得倾心,渡口他能压着,但是钱庄若是乱了,他则无可奈何。

    审言问,我昨日得了消息,钱庄的几位老掌柜的都在夜里去了?今日师妹能有精力处理此事吗?

    临渊摇了摇头说,不知,我接下来便是要去钱庄,挨个让掌柜的过了午后去苏府,望那个时候,苏姑娘能起的来身子,不过即便是起了身子,也未必能脑袋清醒,更是怕说错了话,让人见了她的不好,便是更加坏了事情。

    审言闭着眼睛,深深地叹了口气,是啊,人算不如天算,本打算昨日的灾挺了过去,未曾想今日的灾却都发生在自己家中。

    临渊见了审言的神情,便是安慰道,宋大哥也不必太过担忧,仍旧有其他的好消息。

    审言赶紧张开眼急着问,什么好消息。

    临渊便把林昌财的事说了一遍,把宗都知的事说了一遍,审言这才脸色好了些,搓着手说,好,好,这好歹也能主动些,苏府里,家里人的安危便没那么紧张了。

    临渊问,昨日可有人还留着活口,探听出来其他消息没。

    审言点了点头说,有,只活了一两个,审问了一夜,未曾获得什么有用的消息,都是些只管杀人拿钱的人,并不知道杀的是谁,也不知道如何去杀,只是被人唆使了,拿着他们当着障眼法罢了。

    临渊也便不再问了,他也素知梅花门的人只管杀人,不管因由,雇主放心,他们不会透露了自己的消息,杀手也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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