欠你的情。
鱼凫问,那林昌财那里如何?何人看着?
临渊说,月娘会安排一个信得过的下人在外面盯着,你便是每隔一炷香去见一见便好。林昌财一日未曾进食饮水了,仍需要有人盯着。
鱼凫摇了摇头说,哎,这哪里像绑人,被绑的人都好酒好肉的伺候着,我早起至今却仍旧未曾滴水入口。
临渊笑着说,鱼凫你先进月娘的屋子,苏姑娘在里面,刚刚睡下,饮食的事,我去跟月娘说。
临渊与月娘交代了鱼凫的事,便问这倾心的牌子的事。
月娘说,这是大姑娘给的凭证。若是本人有事,便是用着牌子做替代,苏家最高的物件凭证是玉竹节,前几日余公子已看到过了,在孔大公子手里。若是说各人的身份证明,最高便也就是着随身的牌子。若余公子有着这牌子,到了渡口,便算是大姑娘亲自到了,说了什么话也便算是大姑娘亲自说的话了。
临渊便知了,问月娘可否能一同去渡口,月娘思量了下,便是摇着头说,还得劳烦余公子一人去,如今这苏府缺不得我,若是走了,怕出个意外,没个应急的人。
月娘让临渊去了渡口便是先找审言,若是拿捏不住的事跟审言说。
临渊点点头,也不再为难月娘,只是跟着月娘再交代一遍,鱼凫跟林昌财的事。
月娘便是应着,余公子放心,你走时如何,回来时便就是如何。
临渊出了苏府,便见了宗都知双手叉在胸前,站在府门前,招呼着手下的人,如何安排这几日的巡逻。
宗都知见临渊出了,便是向着临渊点了点头,临渊便走近了宗都知,拜了拜,喊了声,宗爷劳烦您老辛苦了。
宗都知挥挥手说,不辛苦,有钱拿算什么辛苦,辛苦的是那些出了力,没钱拿的。余公子你有钱拿吗?
临渊笑一笑说,我本身用度不多,钱财够用即可。
宗都知哈哈一笑,对着手下说,兄弟们,听听,这才是钱财乃身外之物的典范,靠着自己的本事过活,见了钱还要去想应不应该拿,拿了有没有用。
其他人便是一起跟着宗都知笑,有人开玩笑说,余公子,你腰包里现在有几个银子,逛窑子够吗?
便又是一哄大笑,每个人闹个没完。
临渊只是笑,并不恼。笑了一段时间,便是被宗都知叫停了,拱了拱手说,余公子别介意,你可能孤身一人,有着高人的本事,钱财不愁,但我们都是些凡夫俗子,见了钱都想拿的,勿怪勿怪。自然见了你这种人,若不调侃两句,便是活不得下去了。
临渊笑着点点头说,宗爷多虑了,我并不介意。仍旧谢着宗爷难时伸手。
宗都知“嗯”了一声,打量了临渊一身的装束,便问,余公子今日要出府?
临渊回着话,是,今日有点事要办,要去渡口。
宗都知便说,行,余公子早日早回,我宗某能守着正门,正堂,后宅毕竟是苏府里私密的地儿,若出了事情,我进也不是,退也不是。
临渊拜着说,宗爷所说得是,我便是早去早回,忙完便立刻回。
临渊去了渡口便是去拜审言。
审言那身上的肉昨日被胡老爷子硬生生地给掐去了三块大肉,左臂一块,腹部一块,右腿又是一块。
审言在心中感慨,胡老爷子真是老江湖,这三块虽然看似严重,但是只要你不大动,不发力,不动武,那仅仅是会疼,不会耽误着平日的活计,但若是要动着劲力,便是又疼又使不上劲力。
胡老爷子是想让审言退,并不想废了审言,更不想杀了审言。
审言思忖着,胡老爷子必然有着把柄被梅花门掐着,或许昨日来的几个高手,都有着或多或少的把柄在梅花门手中,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