淮西帮的香堂上,一出丑剧拉开帷幕,父亲尸骨未寒,兄妹俩就势如水火,底下的帮众弟子看着都心寒。
王简继续问:“小老大,你说少君触犯帮规,有什么证据?”
“我有人证物证。”
“那就给大家看看。”
“把人带上来。”
花想容抬眼望去,只见自己的两个丫头被押送上来,立刻明白花育树为什么迟到,竟然趁自己不在抄了雀园,抓了她们来做伪证。
两个小丫头哆哆嗦嗦地看着周围的阵势,没走到跟前,一个小丫头就腿软瘫在地上,眼泪就流出来,才叫了声:“小姐!”就被花育树厉声打断:“你们看到了,这里可不是你们小姐的内宅,说实话就给你们自由,说假话,自己就掂量掂量吧!”
花想容立刻说:“你们几个听明白了?这里是淮西帮的香堂,不是花家的内院,花育树做不了主!想给我泼脏水,后果要想清楚!只要说实话,无论是我还是淮西帮都会保你们平安!我的话从来说一不二,你们应该很清楚吧!”
两个丫头看着花想容和花育树,脑子里都是风儿凄厉的惨叫,血淋淋的断手,还有花名驹恶狠狠地话:“她的下场你们看见了,断了一只手,可是长不回去!你们的家都在苏州,敢不按照我的话做,全家都别想留全尸!”
王简一声断喝:“你们要是敢说假话,就是惹上了淮西帮!话一出口就没有回头路!说实话!”
两个丫头吓得一个劲地哆嗦,除了哭,谁也说不出话,几乎要崩溃了,其中一个已经是半晕的状态。
花想容瞪着两个丫头说:“我的清白之身,是你们一句话就能毁的?别犯糊涂,这是救自己的机会!不怕被教唆你们的人灭口吗?”
一句话点醒糊涂人,两个丫头伺候花想容多年,知道花想容在花家的地位,更知道花想容泼辣凌厉的个性,其中一个终于彻底崩溃,爬到花想容脚边哭喊着:“小姐,他们剁了风儿的手,还威胁要杀我们全家!我们害怕,不敢不来,求小姐救救我们!”
另一个也赶紧爬过来,匍匐在花想容脚边哀嚎:“小姐,小姐是清白的!我们是被逼的,求小姐救救我爹娘啊!”
花想容听见风儿被断手,气得失控,就要拔枪。
龙师爷赶紧起身制止她,对花育树说:“事情都清楚了,小老大,你还有什么话说!”
花育树早有防备,反咬一口:“这两个丫头满口谎言,是她们主动向我告发,花想容和李健早在上海就厮混在一起了,怎么当着花想容就不认账了?我知道了,一定是花想容设计,故意让她们骗我,让我在众人面前出丑,好让她少一个对手!这是个圈套!”
“风儿的手也是圈套?花育树,枉你是个男人,用这些阴损下流的手段,爹在天有灵,也会诅咒你,花家和淮西帮要是落在你手里,都要被你糟践!你给我听着,风儿有个三长两短,我让你偿命!”
“你们大家听听,她要她亲哥的命!你调教的丫头自然跟你是穿一条裤子,你们合着伙的演一出苦肉计,我被你们害了!可是你瞒不过大家的眼睛!爹刚刚过世,你就和那个臭拉车的公然住在一起,花府上上下下都能作证!父亲尸骨未寒,你就做出这样的丑事,我娘教训你,你不但毫无悔意,还要开枪杀我娘,害得我娘重病在床!你不知廉耻,忤逆犯上,就该三刀六洞逐出淮西帮,花家没有你这个不孝子!”
花想容气得脸色煞白,浑身发颤,咬牙切齿地说:“花育树,你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你敢不敢打赌,我要还是处子之身,你就以死谢罪、还我清白!”
花育树却邪邪地一笑:“妹妹,即便是处子之身,也不能证明你跟那个野小子清白干净!你们从上海开始就同在一起,你情我爱,做了什么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