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我现在有了个厉害的保镖,功夫一流,忠心不二,以后只要他在,我一定不会有事!”
哪知花名驹沉下脸来:“你章伯父都跟我说了。这个人自称是胡子出身,背景复杂,来你这儿没几天,还不能信!他人呢?我要见见。”
花想容看父亲脸色不善,忙说:“他有伤,躺着呢。明天吧。”
“怎么,架子这么大?要不要我去见他?爬不起来了?还是心虚!”
花想容见父亲的态度强硬,只好说:“我去叫他。”
“你又不是下人,用得着你吗?你去,叫他来。”花名驹吩咐旁边的手下。
李健很快来到客厅,看到花名驹脸色阴沉地坐在沙发上,花想容坐在旁边神色不安,心里就有了准备。
“老爷好。”李健礼貌地问候。
花名驹一看李健,立刻感觉这个人有一股无形的气场,虽然内敛,但竟然让自己有些莫名的压力。他心生警惕,不客气地问:”听说你是东北人?胡子出身?”
“是。”
“你为什么接近我女儿,什么目的?”
花想容插嘴:“爹。他没有。是我……”
“住嘴!没问你!”花名驹发威了。
李健索性摊牌:“既然老爷认定我图谋不轨,那就划个道吧。要动手,还是要我走?”
“好小子,别以为说句江湖片汤话就能唬人!你不说清楚你的阴谋,想走,只能躺着出去!”一个眼色看向早就预备的手下,几个人就冲上来要制服他。
李健不能束手就擒,被迫还手,没想到那几个人身手也不赖,李健心中也有些惊异,看来花名驹的确有些实力。
花名驹看到自己最得力的几个手下以多打一,都不能取胜,李健虽然只用一只手招架,竟然毫不慌乱、不落下风,心中越发狐疑。
李健一边打,一边暗自盘算:自己不能显得太有本事了!打了花名驹的人,就是打了花名驹的脸,惹得他动了杀心,未必能脱身,任务就绝对黄了。于是,他故意渐渐显出不支,终于露出破绽,被打倒在地,几个人冲上去要痛下狠手,花想容大声制止:“住手!谁敢伤了他,我要了他的命!”
底下人都知道花大小姐说一不二,也就退到一边。李健站起来,也不说话,只是冷着脸静观其变。
花想容站起来说:“阿健,你回屋去。我和我爹有话说。你们几个也出去!”
大家各自依言离开。
花想容看所有人都走了,扑通跪在地上,声调不高却铿锵有力:“爹!女儿长大了,不是三岁的孩子,看人用人是有分寸的。我也知道爹这么做是为了我好!章伯父问过了,如今爹也试过了,要是有证据证明他有问题,我也认,可是谁也没有证据!他救了我,我不能恩将仇报!爹用心培养女儿,女儿也用心做事,现在我不过就是任用自己信得过的人!爹你当着手下的面拆我的台,是不是不再信任女儿了?”
花名驹想了想,虽然对李健不能放心,但的确也没抓住什么把柄。眼见女儿话说得很重,可见她对这个人相当看重,为了一个下人,犯不着跟宝贝女儿撕破脸。于是缓和了语气说:“丫头,你起来。我最看重你,你是知道的,要不怎么能对你身边的人那么上心?虽说没证据,可这个人很不简单,他从前是什么人,跟着你有什么目的还没有定论。既然你这么维护他,我就依你!但我的人会一直监视他,直到我完全放心。孩子,人心险恶,多留个心眼!花家的基业可就靠你了。你一个女儿家,将来还是要找个可靠的人帮你!下人就是下人,要讲手段恩威并施,有分寸知尊卑,绝不能感情用事!否则别怪我不留情面!”到底是花想容的父亲,花名驹很敏感,女儿大了,必须提醒她别在感情上犯糊涂。
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