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现在是‘滚地雷’的地盘。白山上还有‘射三雕’,你们最好还是绕道吧!这要是让他们给碰上了,命就没了!”
李天行追问道:“那从前青龙寨的寨主呢,逃了么?”
跑堂的用异样的眼神打量了李天行一下,说:“多少年前的事儿啦!有说死了,又说逃了,谁能说得清!这年头,乱啊!各位坐着,我去忙了!”说完就招呼别的客人去了。
李天行有些失落,顺子安慰说:“大哥,别着急,咱边走边打听,总能打听出准信儿来。秀儿,吃好了不?吃好了,咱上路?”
秀儿应了一声,几人起身出了小店,走了几步,李天行突然叫住两人说:“顺子,我看还是我一个人去的好。刚才那人说这一路到处是土匪,如果是我一个人还好应付,带上你们就怕不能保全了。要不你跟秀儿在这里等我,不过一两日,不论我是否打听到了消息,一定回来找你们!”
秀儿马上就着急了:“大哥,你走哪儿,俺跟哪儿,俺可不想再分开了!”
顺子先是有些不愿意,想了想,觉得有理,就说:“秀儿,咱俩只能拖累大哥,那土匪可是杀人不眨眼啊!大哥一人打不赢就跑,带上咱俩咋跑?听大哥的,啊!”
秀儿虽然还是嘟着嘴,却不再坚持。于是三人找了个看着安全可靠的小店,号了间屋子,安置好弟妹,李天行就只身往西北方而去。
一路边走边打听,大概到了中午,走进一片山林,就是所谓的白山了。因随身的水壶水不多了,李天行贴着地查探附近有没有水源,果然附近有流水声,李天行朝着水声的方向走了不远,就看见一条小溪流淌在树丛绿草间,溪水虽浅,却极为清澈,潺潺流动,斑驳的阳光洒在水面上如跳动的水晶闪闪发光,绿油油的青苔浮在岸边和突兀的石头上青翠欲滴。李天行先将水壶汲满了水,索性坐在阳光下的一块大石上晒着太阳,吃着干粮,欣赏着周边的美景略作小憩。
还没吃几口,就隐隐听到有马蹄声传来,李天行赶忙窜到一棵树上张望,很快看到一个人骑马而来,但随即也看出些不对劲的地方,马背上的人在努力牵制马缰绳,而马却慌不择路乱跑乱撞。李天行毕竟是在蒙古草原跟孟根学过马术的,知道这匹马是受了惊。他看准那马的奔跑方向,跳下树来,迎着跑过去,就在马即将从身边跑过去的刹那间,从侧面飞奔几步一跃上马,两手抓住缰绳使劲向后一勒,马吃劲前蹄凌空扬起,马背上的人一声惊叫向后仰,李天行双腿夹住马腹,一手抓住马鞍将那人护在怀中。马嘶叫着前蹄落下,缰绳被紧紧勒住,来回踱了几回步,终于站住了。此时李天行才发现怀中之人虽然穿着男装,但身材娇小,还梳着个长长的大辫子,竟是个女子。他赶紧跳下马来,抬头望去,正和扭过头来看他的女子打个照面,但见她浓眉大眼,鹅蛋形的脸庞,大概受了惊吓,两颊透着红晕,却更衬着她皮肤白皙,看着年纪不大,十八九岁的样子。
李天行先开了口:“姑娘,你还好吧?还是先下来吧,这马还不安稳,让它平静下来才能骑。”说完站在马头一侧,用手拉着缰绳说:“我拉着它,没事!”
那姑娘也不说话,一个翻身,利索地下了马,径直往溪边走去,蹲在溪水岸边,伸手鞠了水喝了几口,又把沾了水的两手放在两颊上片刻,用袖子轻轻擦去脸上的水痕,这才起身面对着李天行,灿然一笑,丝毫不像是才从惊马上下来,问道:“你叫什么?马术不错啊!”
李天行还没回答,却注意到她的腰间竟然别着一把手枪,与此同时,一阵马蹄声由远而近,还有男人和女人的呼唤:“三姑娘!你在哪儿?三姑娘!……”
那个姑娘拔出手枪朝天就是一枪,眼睛却盯着李天行,见他并不惊慌,收起枪,笑着对他说:“你不怕枪,不是普通人!你叫什么,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