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人是你的下人,我妹夫一家出事,侯爷之位直接到了你的手上,当年也是你说我妹夫通敌,不是你还是谁?”
“不是我!当年我确实是看见晚上老是有陌生人进出大哥书房。”
“证据呢?你抓到那个人了?”
“我?!”
“做人不能信口开河,要有证据的。”
“可是当年我确实是亲眼看见经常有陌生人深夜进出大哥书房。他们来去无踪的,我怎么可能抓到他们?而且此案当年是皇上朱笔亲批的,颜大人今日是要翻了皇上亲批的案子?”钟柏生回过神来,拼命为自己辩解。更是不惜拿皇上压颜风华。
“那钟侯爷的意思,此事都是皇上的错了?”颜风华盯着钟柏生,微微眯起了狐狸眼。
“不敢不敢!”
“现在有证据证明就是你的下人指使蒋燕把那些信放到了我妹夫书房,你作何解释?”
“这我完全不知情啊!”钟柏生急忙否认,然后瞪着那个刀疤手的人就吼,“李木,到底怎么回事?”
李木手急忙冲三位大人就跪下,“大人,人实在不知情啊!人根本就没有见过这个人,求大人明察。”
蒋燕一听急眼了,指着李木说不出话来,那边钟安然就笑了,“那他又怎么会知道你手上有疤?你十三年前,可是在侯府当差?”
“人是在侯府当差,可是人真的没有做过这样的事情。”
上边官员冷冷一哼,“既然如此,那就拖下去给我打,打到他说为止!”
李木在大呼叫中被拖了下去,钟柏生一看坏了,“大人,这岂不是屈打成招?!”
“钟侯爷是怀疑本官的判案能力?”大理寺官员一听不高兴了,审问中打犯人,这本就是一种手段而已,钟侯爷居然在众目睽睽之下如此说话。
“钟侯爷,我一个女子都能过了三刑,他一个大男人能熬不过几板子?钟侯爷多虑了。”钟安然朝着钟柏生一笑,低头专心看地板。
过了一会儿,两个衙差拖着屁股开花的刀疤手进来,“大人,他肯招了。”
大理寺官员来了兴致,一拍惊堂木,“那还不快快从实招来。”
钟柏生抢在刀疤手前面开口,“你想清楚再说,莫要连累了家人。”
颜风华当即冷哼一声,“钟侯爷这是怕他招出你来?”
钟柏生看了颜风华一眼,不再说话。
“啪!”大理寺官员再敲惊堂木,“李木还不快从实招来,如有欺瞒不实,即刻将你问罪。”
“大人,人,人在侯府十几年了,对侯府是忠心耿耿,大约十二年前,一个蒙面男子闯进人家,抓住了人的妻儿,威胁人把几封书信秘密藏进先侯爷书房,可是人那时候只是侯府外围一个微不足道的奴才,怎可能进得了侯爷的书房。只是如果人不照做,人的家人就都不能活着回来。没有办法,人只得如法炮制,威胁他蒋燕帮人把书信放了进去。”
颜风华看了如释重负的钟柏生一眼,“你倒是个忠心的,只是那蒋燕说事后有人追杀他,却怎么就没有追杀你呢?”
“······”
“不但不追杀你,这些年你过得越发滋润直接成为钟侯爷身边红人了?”
听到此处,大家都把不解的眼神放在了李木身上,盯得他头皮发麻。
“皇上驾到!”正在此时,门口忽然传来奸细的声音,颜风华回头一看,就见一身便服的皇上从门口看热闹的百姓中间挤了进来,后面还跟着两个带刀侍卫,再后面是笑眯眯的相老学士。
颜风华有些惊讶皇上居然会来此处,回过神急忙上前行礼,其他人也急忙给皇上行礼,门口的百姓才明白刚刚站在自己身边的居然就是当今皇上,急忙也跪下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