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掌握了如此阴毒的法门。他现在很想亡羊补牢,可羊都被偷了还补个什么?
蓦得,他的气息好像提高了一丝。
衰老的身体微微震颤,像是一座即将喷发的火山!
他恨,几百年的等待难道就因为一时大意前功尽弃。他现在唯一想的就是让这些低等的妖族陪葬,即使有些小题大做也得将他们全都杀光,不然自己死都不会瞑目。
顿时,一阵极度危险的感觉涌向了羊兆青心头,全身的毛发都炸了起来。他惊恐地望了恭叔一眼,竟然有种高山仰止的感觉。
这风烛残年的老人,难道竟然是不世出的高手?
可为什么,刚才我送那小子进血池的时候他不出手。
“哈哈哈!这位人类老伙计有意思!”马潇忽然哈哈大笑起来,踏步上前一把搂住恭叔的老肩:“虽然只是个下贱的人类,但却精通于美酒,等有时间一定向你讨教一番!”
羊兆青见马潇如此,心底不禁一慌,手脚发凉,生怕这个深不可测的老人将父亲缚为人质。不过幸好,那老人并没有出手。
也顾不得想其中的奥妙,急忙把马潇一把拉过:“当然,我这就把老先生留下来,奉为上宾,好让父亲有充足的时间向他讨教。”
一席话即是拉拢也是讨饶,倘若刚才不是错觉的话,这老人一定是极其恐怖的存在,只希望他不会一时冲动,做出什么不理智的事情。
恭叔冷冷地看着马潇,却在仔细回想刚才马潇手指在他肩头上滑行的轨迹。
“公输?”
他是在暗示什么?
难道他没被夺舍?可他虽换了马潇的躯体容颜,但神态和气息却和盘羊长老别无二致。难不成这老东西不但夺了舍还窃取了马潇的记忆?
不管了,暂且饶他一命,待查明真相后再动手也不迟。
气氛顿时有些沉闷。
好在上官铁锤打破了沉闷。
“老东西,敢夺我马兄的舍,纳命来!”
马潇眼角剧烈地抽了一下,不知道该不该为兄弟情而感动。
他使了一个眼色,羊兆青顿时向抓小鸡一样将上官铁锤提到了半空中。
羊兆青看了看马潇,又看了看恭叔,试探地问道:“怎么处理?”
马潇忌惮地看了恭叔一眼,然后换上一个温和的笑意:“年轻人嘛,冲动一点很正常,更何况他们送我一件这么好的礼物,我又怎么能为难他呢?捆捆送走吧!”
说着,他大手一挥,一道金色的绳索就把上官铁锤捆得严严实实。
马潇哈哈大笑,对恭叔点头道:“这本来就是你的物什,现在也算物归原主了!”
上官铁锤睚眦欲裂,冲着恭叔吼道:“恭叔,你放开我,我要跟他们拼了!”
“噤声!”恭叔面无表情。
“为什么?”
两行热泪从上官铁锤脸侧滑落,一个自诩为诗人的汉子,竟然因为委屈,哭了!
“羊顶天!”马潇似被聒噪得不行,厌烦地说道:“把这小子塞到马车里,麻溜地给我送走!”
马潇一顿安排,将众人赶回了他们住的房帐,也不知道牛矫健跟他们闹了什么矛盾,希望双方没有闹翻吧!毕竟牛族的血晶还需要他的帮忙。
接着,在羊兆青的搀扶下,“父子”俩其乐融融地回了房帐。
“恭喜父亲!”
羊兆青认定了马潇已经被夺舍,不然刚才怎能看到如此精彩的剧情。
马潇表面笑嘻嘻,心里却对这个便宜儿子有不少的意见,老子长得这么好看,偏偏有个这么丑的儿子。
亏了!亏了!
“你查到凶手是谁了么?”
“难道真的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