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没出门。所以你能骑看马到处走,可见哈格桑心中是真的喜欢你的。」
杜雅洁又是羞窘又是难受,正想说些什么好掩饰尴尬,忽然听到安必花大婶的丈夫喊了一声∶「哈格桑来了」
她放眼看去,果然,欧阳靖独自骑马而来,转眼就来到他们面前。
他勒住马头,居高临下地望着她,表情平淡得看不出任何情绪,只是淡淡地说了三个字,「回家吧。」
杜雅洁抿着嘴角,心里还有怨气,但安必花大婶在她身后轻声说道∶「他肯低下身子来接你,就是向你道歉了,女人千万不要在男人面前得寸进尺。」
她满心无奈,但也只能和安必花夫妇道别,默默地上了马,跟着欧阳靖回去。一路上,两个人都没有说话。
直到进了南圆羽香的大门,她刚刚下马,忽然被他一把抓起扛上了肩膀。
她惊呼一声,胡乱挥舞着手脚喊道∶「欧阳靖!放我下来!」这个男人是把她当做狼还是羊了?动不动就扛着她走,可是这个姿势让被扛的人实在是太不舒服了。
他呵呵的笑出声,将她扛进屋内,摔在床上,然后伸手扯开她的衣物,将她的愤怒都封在口中。
暴风骤雨般的欢爱,让她措手不及又莫名其妙。刚刚这个人还摆着一张昊脸在那里喝飞醋,怎么一转眼倒像个色欲熏心的饿狼了?这人的情绪实在变得太快,让她觉得可气又可笑。
她被他折腾得筋疲力竭,汗珠顺着白哲脖颈滴滴滚落,皱着眉小声嘟嚷∶「疼……」
初夜时被他弄伤,养了几日才勉强养好,这一回他又索要得这样疯狂,只怕身子又要疼上几天了。
他放缓了律动,低首望着她,坏笑道∶「现在知道不听话的后果了?」她,恨恨地说∶「你们男人就会在床上欺负女人。」
「这是丈夫的权利。」他按耐不住的在她唇舌间又火热引逗起来,身子的滚烫,让他本想给她一会儿喘息休息的时间都没有了,先「喂饱」了自己再说。
直到逼得她哭出眼泪来,他才释放了自己最后的一份激情,将她搂在怀里,轻抚着她光裸的后背,小声说道:「酒烩羊肉做得不错。」
她讶异地抬起脸,脸上泪痕未干,梨花带雨,却依旧美丽,再加上因为感到惊喜,而没了刚才的痛苦表情。「真的?青菜你也吃了吗?」
「还没有……你跑得太快,只好先把你抓回来。」他沉声说道∶「身为仙兰男人的妻子,有些地方你学得比我想象得要快。」
她得意地说∶「我学什么都快。」
他望着她的娇俏笑容,心中春波荡漾,趁势命令道∶「以后不许再见那个男人,还有你在京中还认识什么男人,都不许背着我见。」
「怎么是背着你?人家来时你不在家,自然是我招呼。」
她的手指在他胸前画着圈圈,「你吃醋也没个准头。我和那些人都是君子之交,绝没有半点男女之情,他们连我的手都没有碰过。」
「哼,什么君子之交?男人和女人就不该有交情门他心中还是不悦。就算她对那个男人没有半点私情,但从那男人看她的眼神他就知道,那男人才不会真的对她也是「君子之交淡如水」呢。
她的眼珠一转,「总是你给我立规矩,那我也给你立一个规矩一以后不许随便侮辱我的人格,不许板看一张臭脸对我。我一天到晚为你洗衣做饭的伺候你,还要看你的脸色吗?」
「所以现在不是换我伺候你了?」他坏笑着,两人身体相融的部分又起了反应。
她红看脸说∶「我还有正经话和你说呢。」
「正经话不该在床上说。」他又翻身将她压住。
他一向以为自己的自制力不错,只是今天那个男人忽然让他有了几分警惕心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