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慢恢复了。」
「真的吗?」茵雅喜出望外。
「要不要我表演给你看?」
「好。」她兴奋地点头。
他拉起她走到屋外,装模作样地把茵雅安置在门边,还特意交代一旁的谨言、立羽好好照顾王妃,不能让她有半点损伤。
他郑重对茵雅说:「你千万要小心一点,不可以靠得太近,万一被我的内力波及、很危险的。」
「那你会危险吗?如果危险的话,我不看了。」
「我?发功的人怎么会危险。放心、放心。」他拍拍雅雅的肩膀后,朝院子的大树走近,恰恰与从厨房端来点心的银月相错身,银月走到茵雅身边,看向在树下运气的坜熙,问:「夫人,爷儿是要做啥把戏?」
「我也不知道。」银月好奇,也不把点心端进屋里,就站在茵雅身旁,偏着头,认真看着。
只见坜熙呼喝一声,掌心朝树干用力拍去,下一刻,树叶上发出窸窸窣窣的声音,紧接着,从上面掉下两颗果子,他爬快接起。
他得意地摇摇手中果子,向茵雅望去一眼,问:「还要吗?」茵雅难得淘气,用力拍手,把小手拍得通红,小女儿姿态尽露。「还要,你——还行吗?」
「小事一桩,难不倒我。」说完,他把果子放在一旁,双手握拳在腰间齐放,运气二十秒后,再次发出一声响亮呼喝、将掌心拍向树干。
紧接着,树叶上发出一阵声响,又有两颗果子掉下来。
左手接、右手接,他成功接起果子后,连同之前的,一并抱在怀里,走近茵雅,把果子全放进银月的托盘上。
他笑着用两根手指,抚开雅雅的额头,说:「以后,你别再替我担心,就算我没有武功防身,身前身后跟的人可多了呢,你老是操心、皱眉,很容易长皱纹的。」
「我只是担心最危急的时候,你不能自保。」
「知道,所以我一定会好好练身体,定然不让你烦恼。」他不是胡扯,最近伏地挺身、仰卧起坐、拉单杠、青蛙跳、慢跑——所有他能想到练身子的方法,他全都认真按表操课,当兵时期,他都没这么用心过。
这两天他还在纸上画出哑钤、举重杠,和许多训练重力的简单器械,交由匠人去做,他绝对会练出一副好体魄,不管是为雅雅还是为自己。
茵雅想回话时,银月歪了歪脑袋,直往方才那棵大树看去,抓了抓头,说:「爷、夫人,好奇怪呢。」
「哪里奇怪?」坜熙瞪她一眼,哪里来那么多话的女生,没见到他们正在卿卿我我,不躲开已经够没眼色了,还在他们当中插话。
「那棵不是梨树吗,怎么会结起苹果?想不通呵——」她看着盘子里的苹果,俏皮一笑,耸耸肩,一面往屋里走,一面说:「怪事年年有,今年特别多,梨树能结苹果,那花生田会不会长黄金?瓜园里会不会生银子啊——」她的自言自语让坜熙一张俊脸涨得通红,额头好几条横横竖竖的粗黑线,这死丫头故意找他碴。
噗一声,立羽和谨言忍俊不住,抱腹大笑。
坜熙叹气,看一眼面无表情的雅雅,她生气了吗?
「端风,下来向王妃请罪。」坜熙下了个很没天良的命令。
话说完,一个黑影子从树上飞掠下来。
饱含无奈的端风立在王爷、王妃面前,向笑个不停的立羽和谨言恨恨瞅一眼,又不是他的错,干么他来请罪。
他的脸很臭,臭得他脸上的疤出现狰狞现象。
「还不快道歉。」见他迟迟不动作,坜熙只差没一脚朝他屁股踢去,这种时候,忠心的隐卫不都要跳出来,抢着替主子顶罪吗?
端风吞吞口水,士可杀不可辱,他怎么都说不出道歉的话,最后竟然低头、硬起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