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气势,后来,他们甚至开始讨论延请商户,以经营之法,拟定提升百姓经济之策。
他们谈了整个下午,结束议论后,坜熙才有空闲,找来几个手巧的下人和一些清透薄绢和缎带,在他的口头指导下,扎出二十一世纪的爱情最佳代表物。
没人见过鲜花这样摆弄,但成果的确让人惊艳。
他抱起花束,坐上马车,来到雅雅的小院落。
他进门后,先把预备好的包袱交到端风手里,在他耳边低声交代几句,端风面有难色,但是主子的命令不可不遵,只好垂着头,乖乖下去做准备。
坜熙进屋时,站在窗前沉思的茵雅恰恰回头,两人视线相交错同时,他送出一张璀璨笑颜。
「嗨,雅雅,我来了!」嗨?又是奇怪的字,幸好她已经习惯那些莫名其妙的言语,并且能够约略猜出意思。
「怎么又来了?不是说好——」
「是啊、是啊,都说好,三天来一趟,可我脑子控制住了,这里——」他握住她的手心,贴上自己胸口。「这里摆不平,它每刻钟都在闹我。它说:我想雅雅,我必须来看她,不然我会心碎而死。」这话有点撒娇意味,很怪吗?也许。因为古代男人必须顶天立地,必须时刻当保护伞,这时代的男人只能让女人撒娇,不能对女人撒娇。
但,任何事都有第一个做的人,就让他来拿这个冠军,让女人在爱情里撑一回保护伞。
于是两个月下来,雅雅被训练得很好,不但能够接受他这种「脱序」行为,还甘之如饴。
她的手心压在他胸口,感受那里微微的悸动,她苦笑着,分明压上的是他的心,但越沦陷越深的,却怎么会是自己的心。
她定定望着他,像他这样,她怎么放得开手离开他?
怎么办呢,能一直苟安于此:心存侥幸?他的敌人是那样强大有势,自己已无法助他一臂之力,又怎能拖累于他。
心在反复着,苦恼着,她摆不平自己——「它还说什么?」她柔声问,她想多问出几句甜言蜜语,她快被这些话溺毙了,可便是溺毙,她也想一听再听。
坜熙笑弯两道粗墨的浓眉。「它说——身为男人应该让自己喜欢的女人快乐,所以,要我送你这个。」他放在背后的左手伸出来,那里有两束花,都是玫瑰,一束三朵、一束九朵。
「现在哪来的花儿?还弄成这般。」她惊喜地说。好美呵,美得她别不开眼,原来花儿,可以有这样的风貌。
「在洋人住的地方,玫瑰代表爱情,三朵玫瑰代表的是我爱你,九朵玫瑰代表天长地久。雅雅,我爱你、天长地久。」我爱你——两个月,它成了她耳熟能详的句子,好像天天得听上几次,这一天才算过得充实。总有一天,她想,她也能说出「我爱你」,并且说得像他一样自然顺溜。
「喜欢它们吗?」他勾起她的下巴,逼她看自己,有点吃醋了,她看他的时候,眼睛里没有那么多感动。
「谢谢,它们好美。」
「喜欢的话,以后一年四季,都让你有不同的鲜花可赏,好不?」怎么可能?她心里偷偷反驳。
这样一把花肯定很贵吧,她听说过,有人在冬天里还能让鲜花生长得很好,但产量很少,得托人再托人,方能得上几朵,今天的「我爱你」和「天长地久」已属物稀罕见。
他见她不以为然的表情,淡淡一笑,不想多话解释。
等地买好、房盖好,就把雅雅送过去住,给她一个大惊喜。
虽说是为保她的安全,禁止她进出,可待在这里和入狱没什么差别,了不起,少了几个凶神恶煞似的狱卒。
坜熙拉起她的手,转开话题。「你不是一直担心我失去武功,怕被人暗算吗?告诉你,在文师父的教导下,我的武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