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自己是哪里做错,以至于不待见王爷面前,怎会让王爷在大婚夜里,匆匆抛下茵芳离去?」
「茵芳想尽办法要补救自己的错误,可既然无法茌王爷面前讨得欢心,只能尽全力为王爷持家了。」
「茵芳第一次持家,哪来的经验,只能依着陆府那套搬过来使,可看来,我的方式惹得妹妹不欢,为此,我已经向总管提过,请他协助茵芳。」
「再说妹妹落水之事,那日茵芳到园子逛逛,看见池塘:心里想着,若在里头种上几株莲花,不但可收莲藕莲子,以应府里使用,初夏时节,满池莲花怒放,岂不是一番好风景。」
「因心底计划着,才在园子里多待一会儿,没想到不多久就传出妹妹落水之事,对于妹妹的疑心指控,茵芳着实无力反驳。」她眼底流露出一丝无奈。
她字字句句在理,每个说法都轻而易举地推翻涂诗诗的指控,很显然是花了许多心思弄出来的演讲稿,看来今夜她已筹划多时,不管涂诗诗所言有几分真假,明摆苦的,她根本不是陆茵芳的对手。
坜熙说道:「是诗诗多心了。」
「也难怪妹妹多心,妹妹的猫死了,听说那是王爷特别赏赐的,妹妹疼爱不已,伤心之余,不免胡思乱想,她吃不下、睡不着,疑心生暗鬼,老说听见我屋里有哭声……」
她缓缓叹气,摆出一副豁达大肚的模样,偷眼望向坜熙,坜熙明知陆茵芳在审视自己,却刻意做出蹙眉深思的表情。
「茵芳几度上门关心,妹妹总是闭门不理,我让总管请大夫进府,为妹妹号脉,妹妹却相应不理,这些事……王爷都可以去问问总管。」
「知道了。我会让大夫上门替诗诗好好看看,这段日子里,你委屈了。」他脸色趋缓,暂且把涂诗诗之事摆在一旁,给她一个安慰笑容。
陆茵芳觑着坜熙的眼色,见他眉目由紧转松,看来,他相信了自己,得意一笑,涂诗诗想同她斗,再练练功力吧。
她屈屈身,拉起一抹笑意说道:「只要王爷不疑心茵芳,茵芳就不委屈。」她看一眼摆在圆桌子上的酒菜,犹豫半晌,才迟疑问:「自大婚夜,王爷离去,至今茵芳尚无机会与王爷一叙,倘若今日王爷不忙,我们……茵芳可否与王爷谈谈?」
恰好,他也想多「了解了解」她。「大婚那晚,是本王处理不妥当,也好,藉此机会,咱们好好谈谈。」
陆茵芳没想到坜熙这么好说话,忍不住轻扬嘴角。
她走到桌前摆碗布筷,待坜熙缓步行来,服侍他入座后,自己才坐下。
她为两人各斟了一杯酒,在举起酒杯时,说道:「夫妻间不该有秘密,今日茵芳大胆直言,倘若我所言有差,还望王爷海涵。」
「有话直说,别顾虑太多。」
「我猜想过,王爷那日如此对待茵芳,是否因为……茵芳是陆茵雅的妹妹?」
本来,一仰头,坜熙想干掉那杯酒的,但他捕捉到她提及「陆茵雅」三个字时,嘴角扭曲,眼尾带恨,一个迟疑,他略略放下酒杯。
坜熙没回答,却给她一个「你怎么知道」的表情。
陆茵芳笑开,她赌对了,陆茵雅便是横在他们两人之间的障碍。
传说是真的,坜熙非常讨厌陆茵雅,两人处得水火不容,他宁愿自青楼带妓女回王府,也不愿意与陆茵雅在一起。
她刻意皱起眉头,说得万般委屈。「事实上,我与陆茵雅是截然不同的两个人,名义上虽说我们是姊妹,不如说是主仆。」
「我不明白你的意思。」坜熙凝眉望她,她连声姊姊都不喊?她与雅雅之间……不急,再观察看看。
「茵芳本不该说自家人坏话的,但为了与王爷的夫妻情,便是要冒着遭人误解的险,我也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