罪,比方纵容女儿行刺皇上之类的,日子恐怕就不好过了。」
上官天羽好整以暇的昔自己倒一杯茶水,仰头,喝掉。
几句话又刺中了她的痛楚,项暖儿像被公鸡惹火的蚱蜢飞身扑来,冲到他身边,可一个不仔细,她让脚上的链子绊倒,就要跌倒,所幸他及时伸出援手,在她落地前英雄救美,将她拥入怀中。
太瘦了,抱起来没有丰富。
「你不可以牵连无辜,没有人纵容我,我的行为自己负责!」她加大音量说。「官大嘛,权力也就大了那么一点点,我爱牵连谁,自然就牵连谁。」
他痞痞地笑着,笑弯两道眉毛,圈住她身子的长于臂并没有放开的意思。没办法,谁教她的身体那么软,味道那么香,让人不由自主啊。
「你到底要怎样?」
想谈判?很好,他的筹码多得很。
「不想牵连无辜的话,也许你可以试着合作,该吃的吃,该睡时睡,把自己养得正常一点。」
「我不会让你有机会威胁任何人。」她咬唇,坚决回答。
不过是死,何足惧?在这之前,她早就死过好几回。
但上官天羽怎听不出她的言外之意,额头倏地抵上她的,眯紧眼,撂狠话。
「信不信你今天身上多一道疤,明天你娘身上也会多上那么一条,你瘦了一两肉,我也有本事让她身上的肉消失,至于命嘛,白发人送黑发人,很残忍的,不如让她陪你同赴黄泉,感受觉如何?」
「你。」
可恶至极,香荷说他是好人,好在哪里?
「不信?要不要赌赌?」
他靠到她面前,唇与唇的距离不到半寸。
「你你在说谎,那么多年了,你不可能找到她」推推他的胸膛,让两人间的距离大了些,她放声怒叱。
「天下之大莫非王土,你怎能小看宰相的权力?」别说找一个人,就是找十个百个,他也能一一挖出来,摆在她面前。
项暖儿气到说不出话,只能勉强压制怒气,一过自己冷静思索。
他留她下来,图的是什么,消磨她的心智?折损她的骄傲?还是要她亲口承认,她的仇恨不过是场笑话?
深吸气,她暂时低头。「我想见她。」
「可以。」
「什么时候?」
「在你取得我的信任,拿掉脚链之后。」
「即使只是演戏?」
「我相信,很多时候,假戏往往真做。」
「别忘记,我是个杀手。」她在恐吓他,杀手天生噬血,她可以先取得他的信任,然后下一刻,手刀亲仇。
「我知道。」
这几天他忙得不见人影,就是存查这些事,果然,宰相的权力很大,才几天,他就得到想要的消息。
这个消息有点骇人,若非这小东西失手,他们还不知道宋民君有这么大的野心,且他的杀手组织已渐成气候,与他勾结的官方人士也不在少数。
不过晚知总比不知的好,在他尚无防备之前,先破了他吧。
「我不是唯一一个被派到你们身边的人,失败了,自然有人接手。」看不惯他的自信,她还是祭出恐吓。
「了解。」
「只要有机会,我一定会杀了你」
「为什么对他那么忠心,他对你并没有那么好,不是吗?当年,同一批被拐骗的孩童有一百八十三个,死了一百三十个,活下来的都成了一流杀手,最近在武林里迅速窜起。」
他连这个都知道?未免神通广大。
见她惊疑不定,他笑着说下去,「我宁可相信,你混进宫刺杀我和皇上,是为了你不成材的兄长父亲,而不是真心乐意当宋民君的傀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