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冷着脸的小母狮挥掉他的手指,他无所谓的双手横胸,半倚在墙边,对香荷说:「去吧,皇上给了些人参,你去熬了送过来。」
「可是小姐……」小姐倔着,什么都不肯吃,连茶水都要劝上老半天才肯入口。
「别管她,她不吃,你自个儿补补身子,相爷府里可不兴虐待下人。」才伺候项暖儿几日,香荷也瘦一圈,这女人难搞,却好玩得紧。
「是,相爷。」
香荷走出去,临行回眸,满目忧虑,只盼小姐别和相爷对上才好。
上官天羽拉了把椅子到项暖儿身边坐下,肆无忌惮地凝视她的脸、她的唇,越来越怀念那日的香吻。
那是个让人印象深刻的吻,深刻到他时时想起,下意识发笑、下意识抚上自己的唇,他喜欢她的味道,喜欢她的香甜柔软,更喜欢她的无助。
那么要强的女人啊,居然在他的吻里,变得柔弱。
如果废去她的武功,宠着、养看,若干时日后,不知她会不会和后园里养的那些女人一样,以男人为天?
不过这样子就不好玩了,他很享受驯服她的过程,野狮变为家猫……光是想象,都能让他开心好半天。
他的脸上浮起一抹戏谑,拇指在她的颊边缓缓勾画圈圈,看她深吸气、忍耐、苍白的脸颊转为绯红……
哈,他开心,因为她的反应。
「放开你的手!」终于,她忍受不住的大吼。
可他存了心,她哪里摆脱得了,捧起她的脸,他笑盈盈的说:「我不只不放开,还想要……」
说着,唇又贴上她。
可这回项暖儿有了准备,未起身,先出招,但他更为迅捷,轻松化解她凌空而来的掌风,几次交手,一个钳制,将她收在怀里。
满足的轻笑,他轻啄她的红唇,细细品味她的香甜,在她唇舌间点燃起热烈。
渐渐地,他感受她的僵硬在他的攻势下渐渐化成绕指柔,朝思暮想的感觉回笼,征服她,很有成就。
他不停止这个吻,反而得寸进尺,吻从她唇间往下滑,一个接看一个,轻轻巧巧、绵绵密密,落在她小小的耳垂上、脖子上、颈窝间。
他在她身上激起汹涌澎济,让她不自觉地靠他更近,双手攀上他的颈项,仿佛在向他索取更多的吻。
他自信地笑,拉开她的手,欣赏她的迷蒙双眸,无端恋上她脸庞的潮红,爱上她的迷惘与羞涩,她真美。
待项暖儿回神,他已正襟危坐,似笑非笑地望住她。轰地,脑袋像被砸中,她的脸顿时乍红乍白。
「小人。」她咬牙切齿。
「『小人』有个好消息想告诉你。」他扬眉,等她追问。
还能有什么好消息?皇上下令特赦?算了吧,决意进宫行刺,她就没想过要活命。
见她不语,他自说自话,「我找到多年前项庆文的十五姨太程氏,听说她未出嫁时的闺名叫做霜华。」
是娘!她蓦地一惊。
感兴趣了?求他啊。
「她在哪里?」
总算轮到上官天羽骄傲了,他不说话,看她坐立不安,让他很得意。摆弄女人很有趣,而最有趣的是——摆弄骄傲的女人。
「说,她在哪里?」她激动地扯住他的衣袖。
他耸耸肩,还是不说话。
项暖儿恨恨地瞪着他,蓦地拉开讥消的笑。「你并不知道,只是想要吊我胃口。」请将不如激将。
可是没效果,他还是一脸要笑不笑、爱说不说的模样。
不问了!项暖见怒极的转身走到桌边,拿起读了一半的册子。
「太平盛世啊,若是别犯罪,大部份百姓都可以安居乐业,但如果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