洁身自爱,可今儿她却是把男子都带回了自己闺房里,还亲自动手这个又那个,这、这也太过了
「郝大夫,我这是好人做到底。」夏迎春小心翼翼地为他系好衣带,回过头来灿烂一笑,后面少补充了一句:肥水不落外人田。
「可你总归是个未出阁的女孩子家」
「没差啦!」她都开了,见个把具光溜溜的男人身子又算得了什么?
里可没少见袒胸露肚光屁股的客人,多半都是妻子率队来逮人,几棍子被蝴蝶喊娘地打出房间来的。
不过眼前这个静静躺在她床上的男人真的不一样
内伤严重又病得昏昏沉沉,想必是极为疼楚难当的,可他仅有眉心微蹙,依稀透露了一丝苦痛,面上神情依然祥和沉静,仿佛只是睡着了。
就连她在为他擦身时,不小心碰到他断裂的一处肋骨,也未曾听他呼过一声痛,但是她可以从他攸地苍白了的脸色,看得出那是多么锥心刺骨的疼。
他的隐忍和坚强,反而让一向动作粗鲁的夏迎春内疚心疼了起来,后来的每一次上药,动作轻柔得像对待初生的婴儿。
又因他身形修长、曲线优雅,清雅美好得让她心生怜惜,竞连偷吃他一把嫩豆腐都不敢,「好家伙,敢情连种文弱书生便是老娘的菜?」她心下一阵乱跳,不禁摩挲着下巴,暗自沉吟。
也不知道究竟是自己犯倔,还是单纯不想有旁人来「染指」一直昏睡睡而无反抗能力的他,她就这样衣不解带地守了他两天两夜,觉得自己连辈子从没这么接近「圣人」的境界过。
终于,他在深夜里醒来。
当时她正打瞌睡,差点一头敲在硬邦邦的床缘上,是只微凉却柔软的大手接住了她的额头。
而她那一下,是磕进他掌心里的。
「你、你醒了?」她张大了嘴巴,还以为自己在梦中。
他看着她,深逮的黑眸里有淡淡的疲惫,却清亮得像温柔月华升起,然后,,对她笑了一笑。
她屏住呼吸,脑子嗡地一声,瞬间傻了。
他回眸一笑百媚生,她从此一失足成千古恨
刚自梦境中苏醒的夏迎春,脑袋有一时间的空白,浑然不知今夕何夕,自己身在何处。
但是记忆中那双深邃温柔的眼,此刻正直勾勾地凝视着她,一见她醒来,眸色因喜悦而亮了起来。
「太好了,你终于醒了。」文无瑕终于松了一口气。
她本能响应他的笑,傻气中带着一缕娇憨,恍惚间,以为他就是她以前认识的那个他。
「夏姑娘,你觉得好些了吗?」
夏迎春脸上的笑容消失了,所有温暖美好的梦境瞬间逝去,取而代之的是清晰冰冷的现实。
「我在哪里?」她忍住心里涌现的脆弱感,闭了闭眼。
「松风院,你的寝房。」
「我回相府了?」她一抽紧,眼底掠过一丝冰冷的防备。「那你又在这里做什么?」
丫鬟们没有告诉他她的身份吗?为什么他还会在这里?
「我不放心你_。」文无暇被她质问得先是一楞,随即有些尴尬地道,「我只是守在这里而已。你放心,那些喂药换衣什么的,都是丫鬟们做的。」
「她们愿意吗?」她神情有一瞬的仓皇。
「有何不愿?」他疑惑地看着她,神情陷入思索。
经她一提,他才想起那两个伺候的丫鬟确实神色有些不对。
「她们没有跟你说什么?」夏迎春自觉根本没什么好心虚的,可一开口,她的声音还是不争气地微抖。
「你以为她们会跟我说什么?」他微挑眉,目光专注地看着她。
「我这么知道她们要跟你说这么。」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