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日子一天一天过去,小桃脸上的伤总算痊愈,手晚上的癣伤也在雷厉的照料下完全褪去,紧接着便是与雷厉出发到郑州的日子。
为了旅途方便,所有建材早在半个月前就已提前运抵郑州,因此在雷厉的带领下,一城工匠只带着简单的工具行囊便策马离开了京城。
这次郑州之行,是雷厉与好友雪灵花年初的约定,因为早年黄河泛槛造成许多百姓流离失所,即便朝廷有所安置,却还是有许多百姓颠沛流离,因此两人便打算在郑州建盖一座“慈园”,给无依无靠的难民们一个栖身之所。
工部郎中凤怀韬听到消息之后,立刻上奏朝廷,说服皇上御赐一块空地,八方镖局和京城首富花家也慷慨解囊,指出大笔钱财,共襄盛举。
当地百姓得知消息后,无一不盼望雷厉一行人提早到来,因此自一出发后,所有人便马不停玲地兼程赶路,不敢有所耽搁。
只是其他人是盖房工匠,体力原就勇猛过人。,小桃却是个弱女子,从来设看出过远门,更不会骑马,一路上虽然与雷厉共乘一骑由他亲自黑顾,然而连日来的风吹日硒却还是让她体力透支。
这一天一行人还在赶路,她却在不知不觉间迷迷糊糊地闭上眼,往后偎入雷厉的怀里睡着了。
“今晚在这儿休息,下马扎营!”
当太阳西落,大地不再懊热时,雷厉终于拉紧缓绳停下马,向后头所有工匠下令扎营。
一行人反应迅速,瞬间自马背上一跃而下,雷厉却是慢条斯理松开缓绳,轻轻楼抱着胸前的小女人,踩着马钟以最慢的速度下马。
然而他虽然特意放轻动作,却还是惊醒了怀里的小女人。
“大少爷?”她揉着水蒙蒙的大眼睛,小嘴微张吐着呵欠,满脸爱困,看起来就像只没睡饱的小猫,模样说有多可爱就有多可爱。
“没事,你继续睡。”他低声安抚她,宠溺地要她再多睡一会儿。
“不睡了,这一路上小桃老是打磕睡……”她睡得迷迷糊糊,小脑袋瓜一时之间还无法运转,直到听见周遭的吹喝声,才后知后觉地发现其他人早已下马扎营,自己则是被雷厉抱在怀里,不禁吓得瞬间睁大眼,整个人都清醒了。
“大、大……大少爷,对不起,奴婢可以自己走,请、请让奴婢下来。”她瞬间辣红小脸,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竟然“又”打磕睡,她这个奴婢实在太不尽责了。
“你才刚睡醒,小心脚步不稳跌倒。”他没有依她,依旧抱着她继续走向一棵大树下,言语问仿佛早已习惯她打磕睡。
小脸更红,她困窘得连话都说不出来,眼角余光发现其他人早已将马儿牵到一旁小溪,让马儿休息喝水。
一行人训练有素,扎营的扎营、提水的提水、检枯枝的检枯枝、卸行囊的却行囊,每个人都专心做着手边的事,没有任何一个人往他们的方向多看一眼,显然对大少爷总是抱着她上下马的事早已司空见惯。
来到树下后,雷厉谨慎地扫了周围一眼,找了一块千净的地方,才安心地将她放到地上,让她坐在树下休息。
“你继续休息,一会儿后开饭。”
“……是……”她还在为自己打磕睡的事感到无地自容,因此始终低着头,没敢抬头看他。
得不到响应他也不以为意,只是嘴者微笑伸手摸了摸她的头,这才转身回到马儿边,自行囊里抽出一把弓跟几支静,召了几个人前去猎捕晚餐。
直到高大的身影消失在树林里,负贵整卸行囊的毛昌这才抱着一迭毯子走到小桃身边。
“丫头,你的毯子。”
小桃原本还害躁地低着头,直到听见声音才迅速站起身。
“多谢毛叔。”她连忙接过毯子,感谢地朝毛昌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