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风华眼我要了多少聘金。”
“风华……你叫得可真亲热。”她噘起了嘴。
见状,娄战来忍不住笑得坏心眼,“你刚刚喝醋了不成,要不我怎会闻见一屋子的酸味?”原来追问那么多,纯粹是因为她吃味了。
“你!”要不是顾忌外头有人守门,她肯定要跳起来大声嚷嚷。“我多吃亏,忘了以往的事,当然就不知道你跟风华是什么交情,你跟她那么要好,她容貌又绝美无双,我……心里当然不舒服。”
“风华要是听你这么说,肯定想哭。”
“我也不愿意啊,我知道风华待我好,可是可是……”这心情就是由心不由人嘛,根本控制不了,再加上她被软禁在房内,就连用膳都得独自一人,她当然会胡思乱想。
“今儿个是我头一回见风华穿女装,美则美但不对我的味。”他没好气地将她楼得更紧,“放心吧,除了你,我的心已经容不下其他人了。”
“不许骗我。”
“等到了娄月之后,就让你穿回女装……等世局一稳定,咱们就走,谁都拦不了。”虽说他答允了风华要为不悔得到帝位,让整个娄月成为她最有力的靠山,但他真正想做的是,把帝位让给二皇弟,如此一来才能陪她云游四海。
但是先决条件是,龚阀必须完全退出弋风,而风华也得要全身而退才行。否则那些杂事不做处置,就怕没完没了。
“说好了,你得说到做到。”
“当然。”
抱着她,他只能期许风华真能完成最后一项使命,一旦失败……恐怕就得要两国开战了。
几日之后,他们前往娄月的时间到了,龚不悔才得知龚风华和左不群亦挑选在同一日离开,但却不是和他们一道去娄月。
“你们要回弋风?”
一行人来到渡口,先送走了欲回观永的相太极,上船前,她看龚风华软弱得只能坐在软轿上,由两名贴侍扛着软轿,总觉得哪里透着不对劲。
“是啊……子凛,从此以后,你想去哪就去哪,谁都不能拘束你。”她笑抹了一丽水眸。
龚不悔微皱起眉,总觉得她话中有话。“我到了娄月,是要出阁,你们不陪我去吗?”她以为这等大事,他们应该都会一同前往才是。
“没法子,我得回去算算咱们龚阀还缺了什么,才好要娄皇子将聘金给凑足才成。”龚风华打趣道。
“……你是不是满了我什么?你明明还虚弱得紧,为什么急着要前往弋风,为何不先静养到身子复原再走?”她的脑袋像是被蒙上了块白纱,有些地方透亮,有些地方蒙胧,让她看不清事情,只能无助地干着急。
龚风华勾唇低笑,附在她耳边道。“因为呀……我闻见了好重的酸味,我要是再不走,恐怕会被掩成酱菜。”
龚不悔本是眉头深锁,一听她取笑,小脸就微微涨红起来。“才没那回事,我我我很担心你,这是真的。”真是的,她有表现得这么明显吗?
“放心,我没事,我不会有事,我还要到你婚礼上喝一杯喜酒呢。”
“那你什么时候会到娄月?”
“快则两个月,慢则半年吧。”
“我在娄月等你。”
“一言为定。”
“击掌起誓!”龚不悔伸出手,龚风华随即击向她的手,她趁势轻饱她。“风华,保重。”
“……你也是。”
“好了,船已经扬帆了,走吧。”房旭引低声道。
“嗯。”龚不悔放开了她,看着她被抬上了船,自个儿也走到另一艘楼舫,两艘船朝相反方向而去,她不住地看着载走龚风华的那艘船,尽管早已不见船影,她还是转不开视线。
“凛,那么接下来咱们出了水闸,就直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