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生的尊贵气质还有一身的凛然威仪更是令姜睿心动,他难掩倾心的说:“苏姑姑如此善良,那小奴才
真是好狗运,遇上你这样的好主子。”她若也能对自己那么好就好了。
姜重弘突然上前一步,拍了拍儿子的肩膀道:“这几日家中荷花池的荷花正盛开,还有多种夏日花卉,你可以邀苏姑姑明日过府赏花,人约黄昏后,夕阳西下别有一番诗意。”
“是啊,不知苏姑姑意下如何?”姜睿附和,兴致勃勃的邀问。
在这当下,她能说什么?何况她一向不愿欠人情,即便这个人情根本是京亲王父子刻意制造出来的,她也只能说:“我会准时赴约。”
“太好了门姜睿眼睛一亮,没看见父亲眼中那一闪而逝的狡诈光芒。
苏妍恩心系小豆子的伤,也没注意到,在离开偏殿后,她先行找了御医,便匆匆赶赴小豆子所住的仆役楼。
仆役楼内,干净朴拙的木造房间里,烛火通明。
小豆子被打了好几大板,只能趴卧在床上,裤子已渗出血迹,痛到浑身发抖的他,脸上苍白得不见血色,一见她进房来,急急的就要从床上起身。
但她动作更快的按住他肩膀,“好好趴着,若一急翻身跌下来,不是又要挨疼了?”
“谢谢苏姑姑……”他很感激她,却也觉得好丢脸,好像他愈急着要在她面前表现,愈老是出状况。
“小豆子从被人扶回来到躺在床上,可是咬着牙没再哼一声,是条汉子呢。”小顺子也在房内,朝她举起大拇指,一旁还有这里的管事太监。
“你们都先下去吧。”她朝两人点点头。
两人明白的全退出去,再将木门给带上。
“你还好吗?”苏妍恩站在床榻边,瞧小豆子明明痛得都快奄奄一息了,仍硬挤出笑容。
“我没事,苏姑姑不必太替奴才担心。”
她转身走到桌子旁,从怀里拿出一包药,再倒了杯茶走到床边坐下,“你先吃个药,这是我刚刚去跟御医讨的,能让你的伤好得快一点,也能止疼
“谢谢。”他强忍住泪水,努力的撑起上半身,喝了水将药给吞下去。
可没想到下一刻,她的手竟摸到他裤挡来,他吓到弹跳起身又扯痛伤口,痛得大叫。
“噢……”他急忙压低音量,再次趴回床上,苦着脸道:“苏、苏姑姑……你、你在干什么?”
她一脸正经的指示,“把你的裤子解下,我还跟御医要了镇痛去瘫的药膏。”
要脱他裤子吗?他愕然的倒抽口气,赶紧揪住裤头,“不行、不行,男女授受不亲--”
“你还是男人?”她突然瞪他一眼。
他睑儿羞红,呐呐的解释,“太监、太监也还、还是男人。”
她忍俊不住的勾起嘴角,“也是,不过男人的……”她瞄了他的屁股一眼,“我已看过不少。”
他倏地瞪大了眼,但继而想到上困在荷花树的情形,可以想见她看过不少的肯定不只是男人的屁股而已。
“我是太后的心腹亲信,进出她房里的机会多,其实你也看过的,太后在那方面没有节制,也不在乎我看到男欢女爱的画面。
这是实话,她在太后身边长大,就等于在一个扭曲荒淫、悖理叛德的环境中成长,她从惜懂无知到懂得害羞,再到已可以做到视而不见,可见她对男人的身体早已冷感。
“所以不须大惊小怪,你那儿肯定皮开肉绽了。”她边说又边伸手。
但他抓裤挡的手可是更紧,还觉得全身血气都往脸上直冲,脸颊烧烫不已。
“我娘……我娘说过……女子的身体若被男人看到,男人就、就要负责,而女人看到男人的……”他屏着气息,一脸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