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饱了吗?”
他声音低沉,问她,双眼炯炳带火。
那火光,代表什么涵义,很难看不懂。
“呃……”
她发胀的脑子还在思索着,该回答“是”或“否”。
回答“还没”,他就会大发慈悲,等她吃饱才继续?
“我好像还有点……”“饿”字没来得及说完,她就被打横抱起。
这位先生!那你问个屁呀!
根本没打算要听我的答案吧?!
突如其来的高度,迫使她本能抱住他的肩膀。掌心碰触到的肌肉,藏在衣料底下,既热又紧绷,充满力量。
坐办公室的人,哪来这么大坨肌肉?!
没事就在办公室里……把桌子当举重练吗?!
傅冠雅咽咽唾沫,他投来的眼光,说着……
他比较“饿”!
他一步一步走上楼,她的心脏也评咚、评咚地,狠撞一次又一次,胸口几近疼痛。
“不、不能过两天再、再……”她开始结巴。
“不能。”田圻炎果断否决。
“我们多熟悉一点……做起来,呃,比较有乐趣吧……”喂,她胡说八道什么呀呀呀——
“那种乐趣,未来可以慢慢期待。”他的眼神很烫人。
而现在,是另一码子事。
她遭他压进卧房大床里,双手由她棉了下摆探索而入。
火灼一样的热意,烫得她一颤。
傅冠雅按住他的手,软软哀求,嗓音听来虚弱无措,整张脸蛋红透,长发铺满枕面,衬着小脸可怜兮兮。
“拜托,关灯好不好……”
他没有为难她,离开床。
灯暗之前,炙热的双眼,依旧紧锁在她脸上,欣赏着她的窘困和脸红。
可爱的窘困,美丽的脸红。
她没有勇气迎战他的目光,只好紧盯天花板上的灯,装死。
啪。
刺眼的灯光瞬间全灭,视觉陷入昏暗。
黑,笼罩满室,又并非全然无法视物。
窗外光丝不受窗帘掩隔,淡且朦胧,照亮了一小部分。
这种要亮不亮,暗又不够暗的程度,反而……更让她喉头紧缩。
视觉没有完全丧失,她看见他的黑影,嵌上窗外光影的亮泽。
一圈浅银色围绕他,像一层银边,沿着他的脸庞、肩狎,描绘出他的一举一动,他正在—
脱衣服!
黑暗中,他的动作清晰可辨。
一记伸展动作,他身上的光圈变得更多,赤裸的肌肤比起衣物来更容易反光,连胸口也隐约覆上银色光芒……
他折返回来,上了床,重新困住她。
她看不见他的表情,更庆幸她一脸的紧张、窝囊,他看不见。
他的吻,落在她颈侧,靠近耳垂,最麻痒那一处。
先是舌头轻轻舔过,引发她颠嗦,两片薄唇进而吮住软嫩肌肤,力道略重,咬出吻痕,品尝着她肤上绵绵香香的滋味。
掌心下,她身躯每一寸细腻如丝绒,温暖着他的手。
他不费气力就脱去她身上束缚,她没有挣扎……知道挣扎没有用处……任其摆布。
无灯的房内,透露微光,田圻炎可以看见她紧咬下唇,视死如归的壮烈。
她以为他看不清她脸上每一分神情,他可以的,眼睛适应了黑暗,他所能看见的,超过她的认知。
所以,他精准吻上她的小嘴,阻止她凌虐自己的唇瓣,分开它们,再深凿而入,哺喂他的气息,戏弄她的软舌,逼出她猫儿呜咽般,小小的呻吟。
肤与肤,厮磨和碰触,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