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是,叶婶说的是,其实,我就是个粗人,你这还真就是对牛弹琴……”许卓南把叶婶刚刚没说出口的那四个字说出来,叶婶倒有些不好意思。
“太太,你的休息时间到了!”
“太太,先生让中午务必给你。”
叶婶进进出出,各种关心及照顾,令许卓南版的“言虎”真是没办法再呆下去了,于是,“言虎”不得不提出告辞。
*
许卓南晚上十点到的家,叶婶特意进来给他送水。
“太太睡了?”
“睡下了。”
许卓南见她倒完水并未离去,微微一怔,“有事啊?”
叶婶先叙述了雷慎晚今天的那两桩意外,然后自责自己的失职,许卓南心里暗赞,面上却宽慰了几句。其实,照顾雷慎晚这件事儿,他从头至尾都没交待过叶婶,这中间,看来是他大意了。
“那位言先生是先生的朋友吗?”
“嗯。”
“既是先生的朋友,我觉得先生还是自己接待的好。太太特殊情况,非但接待不好您的朋友而且她自己还会受累的。”
许卓南心中暗叹,这叶婶,真是个人才!
于是应了声,“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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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卓南的脚步很轻,大床上,那个熟悉的身影。窗户没关,窗帘也没拉上,她经常这样,他皱了皱眉。
轻轻拿过她的手,叶婶包扎得其实也算精细。
她的头发,现在倒是渐渐地养起来了,柔趴趴的,看着倒好像真是娇弱了许多,那个留着短发那个肆意飞扬伶牙俐齿的她怎么就突然没有了。
大致是手被扯着不舒服,她手抬了抬,睡裙的领口有些大,露出一段起伏,许卓南就觉得腹间升腾起一阵燥意。
最近,这种燥意越来越难控了,今天在海边,她湿着身,玲珑的身子就那样跃入他怀中,他当时快疯了,幸亏她让他转过身去,用脱去上衣的办法物理降温加内心狂抑,否则,可真是要现场失态了。
附身,低头……
“言虎!别闹!”她的手在空中胡乱地挥了挥,分明是呓语从她唇间溢出。
这声呢喃宛若一声惊雷,他就那样僵在了距她的唇还有十公分的上空。
回到自己房间,许卓南专门去照了照镜子。
他想确定自己倒底是许卓南还是言虎。
他不清楚,作为许卓南的自己为什么特别嫉妒作为言虎的自己。
他再次拔通了电话,“程裕……”
*
雷慎晚提着裙裾快速下楼时,许卓南快走两步扶住了她。
“我要给言虎发一封邮件。”
许卓南怔在了原处,她便从他手里挣脱,下了楼梯。
“太太,你下楼时慢一些,小心摔了!”
早餐时,雷慎晚叽叽喳喳地说着,嘴里左右不离言虎。叶婶时不时的借话题打断她,雷慎晚嘴巴一翘,扔下手中吃了一半的东西,上楼去了。
“先生,我——”
“叶婶,对不起。是她心情不好。”
许卓南端着早餐上楼去了,叶婶连连摇头。
“慎儿——,是生叶婶的气吗?”
雷慎晚不说话。
“先吃早餐好不好?叶婶年龄大了,人老了就容易唠叨。”
“她分别就是讨厌言虎,昨天她就这样!”
“那我们先吃早餐,吃完早餐我找叶婶去谈?以后言虎来的时候,我把她支出去好不好?”
雷慎晚一愣,淘气地张大口咬了一口她最喜欢的豆沙包,随即灿灿地笑了。
许卓南也被逗笑了。
“慎儿,下午,我会有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