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坐下,霍延东给他倒了杯白开水,笑着邀功,“你这一病,哥几个又是给你喂水,又是给你擦身体的,可是给忙坏了呀……”
许卓南好整以暇地看着他,“你们仨谁给我喂的水?”
那两位不约而同地指着霍延东。
“谁又是给我擦身体的那位?”
那两位又是不约而同地指着霍延东。
“这么说来,可都是你喽?”
等等,这句话语气助词不对。
“好了!”霍延东绷不住了,“我承认,不是我!都不是我干的!”
许卓南笑了,“看来这桩好人好事是没人敢承认喽!”
唐丰和鲍文隆都笑了。
许卓南将左手背亮了出来,手背处那明显的青痕,显然是拔针后没有按好导致的,他们仨,确实没有谁能将个简单的拔针干出这种效果的。
鲍文隆笑着问,“这会儿感觉怎么样了?”
许卓南点点头,喝了口热水,冲着三位道了句,“谢了!”
老大一句谢,三位在坐的大侠竟有种被皇帝嘉奖后感激涕零的感觉。难道真像延东所说的那样,奴性十足?
“刚好你们三都在,三儿,三太子那儿,按原方案启动吧!”
“现在么?”
“有问题么?”
“我有点小私心,不知当提不当提。”唐丰笑着。
“说。”
“目前三太子那里,扯住了北少诸多的精力。如果三太子那边问题解决了,北少的精力可就撤回来了……”
许卓南笑了下,“都是小事儿,影响不了我这边的谈情说爱的结果。”
唐丰并没有将“北少的精力抽了回来,会不会对您目前的感情有影响?”这后半句说出来,但许卓南却听明白了。大家都是聪明人。
霍延东和鲍文隆相视一眼,“瞧瞧,这人,得多狂妄!”
*
周一一大早,照例是国贸课。
同学们都兴高采烈地等着他们最喜欢的虎哥哥。
雷慎晚坐到第四排中间的位置,这主要是因为唐潇现在占座的难度越来越大了。
上课铃响起,言虎教授推门而入。
“同学们好!”略带沙哑的声音通过耳麦传出,“有点儿感冒,所以今天特意带了麦,声音也不大悦耳,可能会给同学们带来若干分贝的噪音,大家忍耐哈……”
雷慎晚抬头,发现他的脸上虽说没了那不正常的潮红,但还是有几分倦色。
助教先生立刻用水杯盛了杯水放到讲台处,他客气地道谢。
“哥哥的手拔针时没按好呀!”
“哇,青青的一片,看起来好心疼。”
旁边有女生窃窃私语。
“哥哥我这里有药!”
“哥哥我这里有润喉片!”
教室里开始响起此起彼伏的关切声,言虎冲大家压了压手,“感谢同学们。我昨天已经诊过医生了,无大碍,小小的感冒……,现在我们开始正式上课。”
这节课上,雷慎晚会时不时的抬头看他,他似乎真的没事儿了,除了他偶尔会轻咳两声。
下课后,言虎整理本准备离开。
“言哥哥,等一下。”
雷慎晚就见坐在第一排的一个女生跑上讲台,将一个小盒子放到言虎的本上,“哥哥讲课辛苦了!我这里有润喉片,含着它嗓子会舒服好多……”
言虎笑着道谢,之后便拿着自己的东西离开了。雷慎晚看到刚才送东西的那个女生,激动地双拳紧握,“他收下了!他收下了!”遑顾周围一波人的白眼与冷嗤。
“同学们,参加实操课的同学,今天晚上20点在19楼1